第135章水映昨日似旧年（2 / 3）

什么。

说着说着，妖月的眼泪流了下来，晶莹的像月下的甄泉。穆寒站一旁，却是什么都帮不上。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妖月看向他，泪眼婆娑，“你能用红尘舞一段剑法吗？”

他点点头，“好。”拿过红尘，沉思片刻，一段诗句涌上心头，便是轻轻念诵道，

水映昨日明月前，

落雪纷飞似旧年，

千里赤子遥遥行，

尺咫天涯幽幽叹，

深情凝眸风逐叶，

潭浮碧波逝水寒，

静夜思吾，佳人幽恋

当最后一个字念完，穆寒身影突然飘忽，幻化一道虚影，手持红尘舞起来。每一个字都融到剑意之中，流光浮现，幻化成一幅幅景象，仿佛不是在舞剑，而是在书意人生。

妖月的声音也大了些，倾诉渐渐地变成的吟唱，悠扬的曲调拉长了时间，仿佛活在记忆的深处，在突然的刹那间被苏醒，仰望遥远的光明。

她吟唱着古老的歌谣，穆寒用红尘舞动着诗意的剑法，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组成一幅幅记忆的画面，似曾相识，仿佛只是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妖月停止了吟唱，也不再哭泣，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躺在那的璧人，良久，“原来一切都在这里，一切都是因为它。”

穆寒此时已经停下舞剑，安静的站在她的身旁。没有接她的话，也不明白她所说何意。既然不知，也就不问了，当她想说之时自是会细细地告诉自己。

“我明白了。”妖月拭去眼角的泪花，看向穆寒，“之所以我们能在梦里相见，是因为这把剑，红尘。”

“红尘？”穆寒看了看手中的剑，实在不理解，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告诉你。但是可以肯定就是因为这把剑。只要我们都在离这把剑的一定距离内，就会在梦里相见。”

“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离开了这里之后，我们就见不到彼此了。”

“是啊。”说完，妖月长长的舒了口气，“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好的。”穆寒带着她离开了陵墓，来到那个湖心岛上。

“现实的你在哪？”妖月问道。

“就在这座岛上。”

“等我，我今日黄昏时分就会赶到这里。”妖月看着他，认真道。

穆寒点点头，经历了这么些事情，毕竟是有一些情意的，“待你来了，我明日再离开这里。”

“嗯。”她应声，笑了笑，如是灿烂的花，盛开在春天的阳光下。

“与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朋友，她叫碧落。”穆寒想到了碧落，便是说道，“她是一个乖巧可爱的人族女孩儿。”

“是嘛。”妖月闻言，微微惊讶，“我以为你一个人来的呢。”

“不是，我们两人一起，骑乘着幻月。”

“幻月，是一种灵兽吗？”

“嗯。”穆寒点点头，“长的像一匹马，不过长着一对翅膀，飞起来的速度极快。就是因为有幻月，我们才能赶到这里，否则我们连千丈崖都过不了。而且幻月特别聪明。”

“是嘛，真想见见它呢。”

“待你来了就会见到了。”

“对了，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说着穆寒拿出融合了三个碎片的天羽之心，给妖月看了看。

“可真漂亮。”说到这里，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那，那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穆寒看着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来，但看到她的模样，“会来，以后有时间我就来看你。”

她笑了笑，“嗯。”

接下来的时间，只是随意的聊着，也没有再去别的地方，安静的坐在小岛的岸边，在一起等待现实中的我们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