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从后突然抱住(2 / 4)
自家幼帝表现得极为抗拒甚至不顾一切的要离去,这单忠泽,自也不会无奈到来她这里请示,询问是否要略微强硬的拦住幼帝。
思绪至此,思涵眉头微微一蹙,却是并未言话。
仅是片刻,单忠泽在外继续无奈而道:“皇上连喜宴都未参与,便已强行出府,离去时,还曾咒骂摄政王,言辞污秽,几名朝臣目瞪口呆。也不知此事,是否会传到摄政王耳里。”
思涵眼角一挑,面色微沉,心底深处,却是并未太过讶异。
她心底自是有数,自家幼帝不喜蓝烨煜,是以更也不喜她与蓝烨煜大婚,从而,举止与言论皆是恼怒不恭。
只不过啊,有些事,并非是不喜去为,便可不为,身不由己这种感觉,自家幼帝不懂,更也不曾体谅,加之性子倔强生硬,这才是,她最是痛心无奈之处。
看来,便是国师,也无法真正震住自家幼帝了。昨夜国师才对自家幼帝说教过,而今才多久,自家幼帝,便又开始为所欲为了。
越想,心底的无奈之意便也越发强烈。
思涵目光深邃幽远,仍是并未立即回话。
待得周遭气氛沉寂许久后,她才神色微动,薄唇一启,扯声嘶哑而道:“让他去吧,皇上如今的脾性,着实倔强得紧,待得大婚过后,本宫回宫了,再去向他解释。”
嘶哑不堪的嗓音,似如被什么东西彻底碾碎一般,哑然得不成调子,却又莫名的卷着几许无力与苍凉。
待得这话一落,门外便扬来单忠泽恭敬的顺从声,而后,外面便彻底恢复了平静,一派沉寂安然。
思涵皱着眉,思绪久久难平,仍是半晌回神后,竟也连拆卸发鬓的心思都无,仅是稍稍起身朝不远处的软榻坐定,随即斜靠而倚,指尖微微而起,抵住侧额,眸眼微微一闭,兀自整理起伏凌乱的心绪。
周遭沉寂,无声无息,安静凝然。
墙角的焚香,轻烟缕缕,淡香萦鼻,竟也是松缓不了紧绷的神经。
时辰一点一点悄然而过,静谧安然,又或许是一夜行车劳累,此际本是闭眸理思,但不久后,竟是困意来袭,逐渐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之处,突然有几道急促的脚步声骤然而起。
思涵被蓦的惊醒,待得骤然掀开眼皮时,那些脚步声已然停在了雕花门外,而随之而来的,则是侍奴恭敬紧张的嗓音,“长公主,王爷醉了,此际可要扶王爷进来。”
思涵瞳孔微缩,眼角一挑,面色并非太善。
又因,此处终归是蓝烨煜的主屋,而今这厮喝醉了,自也该入主屋休息才是。她与他的大婚,不过是作戏罢了,是以,主次之意,她颜思涵自也分得清楚。
思绪至此,思涵也不耽搁,当即扯声而应。
这话一落,便见不远处的屋门顿时被人推开,有两名侍奴正扶着醉软如泥的蓝烨煜踏步入屋,待将蓝烨煜扶着瘫倒在那大红的喜榻上后,大抵是见思涵正一直淡眼望着,侍奴们也满身紧张小心,而后也不敢多呆,正要转身出屋,不料足下还未靠近屋门,便闻思涵嘶哑冷冽而道:“摄政王既是醉了,尔等便留在这里,好生服侍。”
尾音一落,两名侍奴怔得不轻,纷纷足下一停,下意识的满目愕然朝思涵望来。
按照他们心底的规矩,大婚之日,若是新郎醉了,自有新娘服侍才是,怎如今到了自家王爷这里,竟成了小厮服侍?
虽心底下意识的惊愕,奈何待思量了片刻后,两名小厮便也回神过来,心头有数。
毕竟是金枝玉叶,自也做不来伺候人的事,是以,新婚之日让他们留守伺候也是自然。只不过,待得他们强行按捺心绪的要转身再度靠近床榻时,则见方才还分明烂醉如泥的摄政王,此际竟已稍稍掀开了瞳眸,那双幽远似有略微模糊的瞳孔蓦的朝他们扫来,待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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