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第一次动手(2 / 3)

吧,只怕日后想说都没有机会了。”

遗言?

玄阳子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颈,适才寒光闪,脖颈凉,他甚至连痛觉都未感受到。为何对面站着那小女子笑的那般肆意飞扬?看着他的眼神。好似看着已死之人呢?

“我……”他刚开口,唇中涌出血来,脖子上被划开的皮肉咽喉,也向外喷溅出鲜血。

肃穆的大殿之中充斥着浓郁的血腥之气。

玄阳子僵立的身体轰然倒下。

宁春草轻叹声摇了摇头,“都告诉你了,要快些说,你不听,这下,遗言说不出口了吧?”

玄阳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咽喉处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着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里头写满了不可置信。这般惊愕的死不瞑目,想来他在次遇见宁春草的时候,是怎么也不会想的到的。

自以为窥破天机之人,却落得这般下场。

宁春草啧啧两声,“还真是讽刺呢。”

她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略皱了皱眉头,在殿中寻出些破布垫子来,将地上以及玄阳子身上的血迹都擦拭掉。用过的布投入火盆之中焚毁。

可衣服上沾上的血却是擦不去,更有他咽喉处毙命的伤口赫然在目。

宁春草脸色淡然,好似并不如何担心。她心中十分清楚。如今大殿之中,只有她和道长两人,倘若玄阳子出了任何事情,外头延庆观里的道士道童们都不会放过她。

她想要安安生生的走出延庆观,是绝无可能的。可她并不想和这牛鼻子同归于尽,如今这不过是她报复的步而已。

她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她要手刃之人还有很多。

宁春草抿干净了手上沾到的点点血迹,用锋利的短剑化开自己的手指,将她的鲜血滴落在玄阳子被化开的咽喉之上,继而摇晃着手中铜铃铛,铃铛声起,却和适才那密集如雨点的节奏有所不同。

她摇摆跳动的动作很慢,像是秋风扫过落叶,发出悲悯呜咽的声响。低沉悠缓,绵远悠长……

像是送别,像是祝祷,像是虔诚的叩拜……

若是懂巫术或是道法的人,也许能分辨出来,这铃铛和吟唱声,表达的乃是超度之意。

奇异的事情,在这吟唱声铃铛声中发生的无声无息aadashaadash玄阳子咽喉处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点点愈合了。被利刃割开的皮肉,又重新长在了起。

宁春草闭着眼睛,她并没有看见,吟唱的声也没有停下来。

大殿里头很安静,安静的只有轻缓的铃铛声,和她轻柔的嗓。

大殿内的旌幡无风而动,像是有莫名的力量将它们鼓起,又缓缓落下。

宁春草围着玄阳子舞动的脚步停了下来,铃铛声也停下。吟唱声在片安静之中,缓缓如尘埃落定的收住。

她睁开眼睛,看着躺在地上动不动的玄阳子。

玄阳子身上还带着血迹,脸上还带着惊愕的死不瞑目,可他脖子上的伤痕已经全然不见了。

完好的皮肉,丝毫看不出被割破的痕迹。

宁春草手上的伤口也已经愈合。

她将铃铛挂回到腰间。将玄阳子拖回他适才跪坐的蒲团之上,他的身子还没有冷硬,她费劲的将他摆出盘腿坐的样子,用他前头的矮几支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有词叫“死沉”,就是说。人死了以后会特别的沉。此时的玄阳子就异常的沉重。

宁春草做完这切的时候,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了。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幸而她动作很快,在割开玄阳子咽喉之时,她迅速便撤远了,玄阳子的血,并没有洒在她身上,她身上干干净净,只略有些凌乱。

她整理好衣摆,端正跪坐在玄阳子对面,好似恭敬聆听教诲讲道的模样。

再端详自己并无不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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