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铲除2(2 / 5)
不起。
一人更恐惧的大叫“孙四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都是清白的百姓人家,怎么可能是流贼?大人,小人们冤枉啊!”
他们拼命撇清关系,虽然孙四姐说的他们确实有说过,但那只是他们趁火打劫的习性,不能因此说他们就是流贼啊。这真是比窦娥还冤,嘴巴说说也成罪了?
不过三个甲兵护卫已经上去,个个厚实的斗篷,行进中身上的甲叶锵锵作响,步伐声沉重无比,他们手中长刀慢慢抽出来,一点一点的,带着死亡的金属寒光。
一个甲兵手中更持着大棒,包铁的前端看起来沉重无比,被砸一棒,定然头脑开花。
他们就这样过来,难以形容的压力笼罩,立时给人以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三个地棍满脸骇然,连连后退,他们只是街头青皮,对付百姓可以如狼似虎,作威作福,但对上这种充满血腥杀伐的战阵甲兵,那就若柔弱的小鸡一样无助。
他们尖叫着,辩解着,甚至两个地棍忍受不住窒息般的压力,口中大叫,就转身往后面逃去。
猛然一声爆响,浓重的硝烟弥漫,一个地棍身后溅起一股血雾,就那样扑在地上。他声嘶力竭的翻滚嚎叫,刺目的鲜血从他身上流出,立时洒满一地,那样的触目惊心。
周边百姓惊叫,却见杨河策在马上,手中持着三眼燧发手铳,当中一个管口还腾腾冒着轻烟。
他眼神森寒无比,手中大拇指又扳下击锤,枪管再次旋转,持铳又瞄向另一个大声尖叫的逃跑地棍。
看他就要转入另一条小巷,他扣动板机,又一声爆响,更多的刺鼻硝烟弥漫。
那逃跑地棍身后也溅起一股血雾,他大叫着,扑在地上,亦是痛不欲生的翻滚大叫。
周边百姓又是一阵大叫,个个惊恐,很多人更吓得跪下来。
对这些百姓来说,这种场面太让人心惊了。
不过很多人亦是痛快无比,这些地棍们的报应来了。
孙四姐依然跪在街心,她双目大睁着,心中又是恐惧,又是痛快,一个声音在她内心不断的高叫着“我的孩子,我的相公,你们看到了吗?报仇雪恨开始了!”
余下一个地棍叫不成声,无比的恐惧充斥他的心神,他只是后退着,双手拼命的摇晃。
陈仇敖上去,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立时这地棍翻滚在地,满鼻满脸的血与土,口中不成声的凄厉嚎叫。
又有一个甲兵上前,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立时这地棍痛苦的痉挛,目极力的凸出。
他口中涌着血沬,挣扎着,爬动着,就想拼命的爬走远离。
又有一个甲兵上前,手中大棒狠狠敲下,渗人的骨折声中,这地棍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只右脚已经被砸断,形成诡异的扭曲形。
他血流披注,容色凄厉无比,仍然想爬走,陈仇敖上前,一把揪住他的网巾发髻,就将他从土街道路中拖回来。
这地棍凄惨叫着,断腿中流出的血,就在这一片的街面上洒出令人心悸的痕迹。
杨河冷冷看着,他厉声喝道“抓进去拷问!”
很快一行人回转练总署廨,那地棍就一直被陈仇敖拖进去,告状民妇孙四姐一样被带进去。
余者西街的百姓,过往的路人仍然聚着看,个个议论不休,他们皆是心惊肉跳,这就是练总署杨大人的威严,市井中横行的地棍在他面前柔弱不如小鸡。
他们议论着,很多人心情又是兴奋,又是忐忑。
但所有人都有一种预感,睢宁县城,将有大事发生了。
……
似乎外面街道传来整齐轰然的脚步跑动声,还有人在隐隐宣告什么,知县高岐凤疑惑的放下茶盏,仔细倾听。
他仔细听,似乎声音清楚了些,有人在大声喊叫“封闭四门,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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