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狼逐兔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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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翌日清晨,萧兀纳与大药师奴站立城头在“恭候”阿骨打大军的到来。

阿骨打率大军直至城下,萧兀纳高声道“来将莫非完颜女直部节度使阿骨打?”

阿骨打答道“正是本酋长,做辽之节度使乃吾之耻辱,不知将军大名官居何职?”兀纳道“本将是大辽国东北司节度使萧兀纳。”

阿骨打道“久闻老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昔日曾救主有功,受加官进爵之赏,不想今日在此兵戎相见。我女真将士各个神勇所向披靡,将军若死在宁江城下,岂不可悲!将军忠心事辽可惜错保了君主,明珠暗投实在令人遗憾。天祚昏庸邪正不辩,任人唯亲,以致国事日衰,大辽气数已尽,老将军还执迷不悟?倘能以全城苍生为重,开城归降,那将军将彪炳青史,不然,城毁人亡死无葬身之地也!”

萧兀纳手指阿骨打叱道“你反叛朝廷,其罪难赦,还巧言令辞劝我投降!”

只见他手一挥,城上箭如飞蝗,女真兵猝不及防纷纷中箭落马,阿骨打见状举枪高喊“撤!”

女真大军后呼啦啦后撤,萧兀纳不敢贸然出城追赶,吩咐挞不也坚守城头,他与大药师奴回到州衙,女真大军后退五里安营扎寨。

傍晚,阿骨打走进营帐看望将士,在一臂缠绷带的小将面前前停下脚步,这位小将急忙坐起身来,阿骨打问道“多大年纪?”

“十七岁。”

“叫什么名字?”

“完颜活女。”

阿骨打立刻想起,“扎只水初战耶律谢十,不是你一你马当先吗?”

“酋长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汝小小年纪为何充军临敌?”

“我自幼随父从军,就是想杀死欺侮我们女真的辽人狗官!”

“汝父何人?”

“父讳娄室。”

阿骨打听罢,无不感慨地说道,“原来是娄室勃堇之子,将门之后你随父驰骋疆场,他日也必是女真名将啊,以后就留在本酋长的身边吧。”

活女一听立即说道,“多谢酋长褒奖,活女愿意跟随酋长左右。”

女真军一连多日围城不战,一日凌晨天降大雾,阿骨打正思忖攻城之策。

习不失来到大帐,说道“酋长可知道诸葛亮草船借箭的故事吗?”

阿骨打立即明白了,说道“堂叔的意思是趁大雾佯攻,耗去箭矢礌木,然后再去攻城?”

习不失道“正是此意。”

于是,阿骨打立即传命佯攻宁江州。

顿时,宁江州城外号角齐鸣,鼓声震天,挞不也在城头看不清城下人马,遂命士兵向城下放箭,又听见城下有人大喊架云梯攻城之声,他又命士兵砸下滚木礌石。攻城整整持续到中午雾散,挞不也再看城下却不见一兵一卒。方知中计懊悔不已。

是日夜晚,女真大军呐喊声响彻云霄,兵士奋勇争先驾云梯攻打四门,挞不也在城头指挥抵抗。

萧兀纳在府衙里闻喊啥之声,提刀出府匆忙登上城头。

挞不也来见,禀报道“女直四门同时攻打情况危急!”

萧兀纳厉声道“要守住城头,否则我要你的脑袋!”

挞不也道“箭镞滚木礌石已经耗尽,用什么守啊?”

萧兀纳吼道“不是还有刀枪吗!”

此时,呐喊声刀枪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挞不也转身举刀再去督战。辽兵死命守城,女真军伤亡惨重,阿骨打无奈下令撤军。

女真军撤去,城头暂时恢复了平静,兀纳道与挞不也才松了一口气,兀纳道“城池尚坚粮草尚足,阿骨打妄图一鼓而下,那是妄想!现女直兵凭一时之气盛利在急战,只要坚守几日,若朝廷大军一到,内外加攻阿骨打必败也。”

再说女真军围城已有七日,朝廷大军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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