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再起炉灶(2 / 3)

迟。”天祚道“阿骨打一日未除,朕心一日不安。”

奉先道“皇上,我大军二十几万,金兵只是个零头,阿骨打已成囊中之物。”

章奴道“雪大路滑战马无铁掌,乃作战之大忌,金兵亦然,本督监建议撕战袍包裹马蹄,趁阿骨打立足未稳以我优势兵力一鼓作气剿灭金兵。”

天祚问阿不“卿意下如何?”阿不乃趋炎附势之辈,说道“萧大人言之有理,我大军数倍于金兵,不急战并非示弱,待天气好转出战不迟。”

阿不话音刚落,章奴道“不,女直兵虽少,但各个骁勇,历次兵败都失于轻敌,以愚之见还是速速出击,不给阿骨打喘息之机可获大胜。”萧奉先脸色一沉“都监,何急也?别说打就是我大军每人一口唾沫也能把女直兵淹死!”

天祚竟听信了萧奉先的话,说道“好吧,大军歇息几日再出兵不迟”章奴走出大帐仰天长叹“皇上昏聩,萧奉先轻敌,何能胜也!”

早有细作禀报金主,说辽军扎下营寨停止前进。阿骨打闻言遂率大军离开平川前往迎敌。阿骨打遥望前方隐约看见辽军毡帐连绵,金兵在一座山丘下安下营寨。

天气无常,大雪飘落。这时又一细作来报,几天来萧奉先与众将在帐中饮酒,军都在躲避风雪。”阿骨打道“辽军是否有诈,故意麻痹于我?”希尹道“不管是否有诈,亦要时刻准备防止敌兵偷袭。”于是,阿骨打传令,加强防御不给辽军可乘之机。

深夜人静,辽监军营内蜡烛微明,章奴找来心腹萧敌里与之密议,萧延留帐外守卫。敌里道“督监,我军数倍于敌,应一鼓作气消灭女直,为何圣上按兵不动?”章奴就把萧奉先和阿不之言复述一遍。

萧敌里骂道“萧奉先贻误战机,大人身为督监可奏请皇上罢其兵权?”章奴叹道“我自知身为督监乃虚名也,皇上对萧大人是言听计从,何以撼动?”

敌里道“看来有萧奉先在,我大辽兴国无望啊。”章奴叹道“你说出来了我想说的话,如今阿骨打兵精将勇,羽翼已丰,占了我五州一府,皇上听信小人之言,而不纳忠臣之计。致使我军一败再败,这不能怪我兵将无能,实乃皇上无德!”

萧敌里抬头看一下帐外,说道“皇上尽用庸才,出河店战败;兰陵郡王又临

危受命仓促出兵,立脚未稳就被女直偷袭败于斡伦泊,幸亏魏王在圣上面前求情才免一死。”

章奴道“此次出征,萧奉先仍没把女直三万人马放在眼里,依旧傲慢轻敌恐难取胜,他就会投皇上所好胸中并无一策。别说三万,女直兵过一万亦不可敌。兵不在多寡,而在于统帅运筹帷幄。昔日秦晋淝水之战,谢安八万击败苻坚八十万大军,苻坚退至洛阳,仅剩十万余众;近者,我辽国几次以重兵清剿而屡战屡败,出河店惨痛的教训还不汲取,即使这次侥幸取胜,朝中有萧奉先、李处温这样的人当道,再加上这样一个整日游猎的皇帝,大辽国也亡无日矣。”

敌里道“萧奉先与李处温沆瀣一气,左右皇权,我也深感大辽无望,事到如今那大人您面对如此局面有何打算?”

章奴低声说道“打开天窗说亮话,魏王是你妹夫,我与魏王又是同宗感情甚笃。今天找你来,想和你共谋大事。天祚荒于朝政,宠信奸佞,已丧尽臣民之心。魏王耶律淳留守南京,深受百姓拥戴,莫如趁此离京之时废黜昏君,立魏王为大辽圣主,章奴不想看到先皇所创基业断送这昏君手中,你意下如可?”敌里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啊?”章奴正色奴道“你若怕死,就提我的头去皇上那去请功好了!”

萧敌里急忙说道“大人,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为挽救大辽王朝,我萧敌里不惜肝脑涂地!”章奴道“好!为了大辽王朝,请接受章奴一拜!”说罢跪地欲拜。

萧敌里赶紧扶起章奴连声道“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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