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谎话连篇(2 / 3)

上多钻了几个孔,再问“现在呢,感觉好些了吗?”“现在好多了。”“那就好,”李默说“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瓶中,待我洗刷后,吃过早饭,就带你去见师父。”

“好吧。”金庚生垂头丧气地答道。

当李默拿着装有金庚生的瓶子来到曾顺的房间时,孙为福恰巧也在那里。见李默带了金庚生进来,就一把把曾顺拉到一边,劝说道“我的哥呀,等会审金庚生时,把性子放忍耐些,慢慢审,将事情弄清楚些。千万别冲动,否则,光发一通火,那是于事无补的。”

曾顺应声“好的,我知道了,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回到桌前坐定,曾顺仍然怒气难消,恨不得一把将金庚生捏碎。要不是孙为福早有劝告,恐怕已然雷庭大怒了。

“庚生呀,想不到吧,费了这么大的周章一番折腾,你转来转去还是转了回来,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是的,孙叔。人算不如天算,天命难违啦。”金庚生低头答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年轻人还是踏实点好。”孙为福接着说,“庚生,我来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你立功赎罪的机会,也是你为自己留条后路,争取取得你师父的原谅,让你师父饶恕你所犯的一切的唯一手段!眼下,你是配合或不配合,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清楚。”

“孙叔,我罪孽深重,万死莫赎!从今往后,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无不从突交待,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金庚生信誓旦旦。

“那好,既然这样,我们就长话短说。我问你,你在山洞中,拿走你师父的那口皮箱,现在到哪里去了?”

孙为福一开言,早已在金庚生的意料之中。他贼眼一转,心想箱子里藏的定是师父曾顺的命脉,只要让你们找不到那口皮箱,并且还以为它仍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才有主动权,你们就奈我不何。这样一想,就立刻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叹声道“唉,孙叔,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呀。我自盗走了师父的那口皮箱后,一直在惶惶不可终日中度过,整天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安稳。有的曾想,我这是为啥呀?难道不是在自寻死路么。盗了口这么样的破箱子,得罪了师父和整个自然门,我是图个啥?现在好了,拿着它,要走,我前无目标;要留,担心后有追兵。得手的第一夜,我提着它,就象一只无头苍蝇,在深山荒野毫无目的地乱撞乱转,累了,就倒在路边睡了一宿。第二天醒来时,感到又累又饿,到处找吃的,可什么也找不着。此时才知道,手里的那口箱子,反而成了累赘。怎么办,自然是先保命要紧。不管箱子里藏的是什么,都没有生命来得值钱。连命都沒了的话,那什么都变得毫无意义了。这样想通以后,于是决定先把箱子藏起来,等自己脱了困,再找个机会回来取。东寻西找后,我最终在一山崖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山坑。山坑的大小刚好可以塞进那口皮箱。我连忙把皮箱藏到了里面,并在坑口作了一些伪装,看看很隐蔽,就放心大胆地走了。

没了那口箱子的拖累,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许多。早就饿透了的我,现在首要的事就是找吃的。山里的野果被我摘了一大堆,除了吃了个饱外,怀里还揣了一些作备餐。又找到一处山泉边,喝了一些水,这样吃饱喝足之后才继续赶路。到了夜上,心里又念及那口皮箱,想着师父如此慎重地把它藏在那个密洞中,它里面一定是装有很重要的东西。直到现在,自己连看都沒看过一眼,万一弄留了,岂不会后悔死了!越想心越慌,越心慌越想重新把它取回来。于是决定第二天再去取它回来。可等到第二天去取时,却再也找不到原来那个山坑了。”

“什么?就那样丢了?”曾顺打断金庚生的话,心情紧张地追问,“大致在什么区域,你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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