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章 身败名裂(3 / 5)
用两个字,那是比性命看得还重啊!前几年我不是讲起来过,我师父朱三雄那里三个月结不到一分款,我是借高利贷来付货款的呢!我没有师父的本事,明明账上钱多得上亿,就是要弄得刹刹清爽才肯付款,尽管那样,一年到头,才在年关退不下去了结款。”
陈天方说:“扯来扯去我不跟你扯,你师父跟我不搭界,我只问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我?当初牛皮哄哄叫,说五万一星期内通知,现在过去多久了?一年多了呢?再不还,我是真的不客气了!”
李一峰心头发怒,却没有办法。有道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欠人家的理短呀!
有本事你立刻还掉骂他一顿!
还不出呀!只能讲好话。
恳请再宽限些日子。
陈天方咬咬呀,下决心似的说:“好!李老板,我好事做到底,索性让你到年底,年底不付,年外立刻告上去。”
李一峰真的有点忍耐不住,说:“日子都是你定的,你哪天给我自由题?你都是必选题呀!我说我外面的款子讨进来,一定会还你的。我也再说一次,我不可能一次性还得出,我也不付利息的,你要告不告,那是你的权力,别一天到晚这样来吓我。”
陈天方听了,气呼腾腾地说:“你外面讨得进讨不进跟我搭界啊?你说哪里有多少,哪里有多少,谁信你啊?再说了,你说的哪里的钱,哪天讨进了,你不说,照样不给我,我有办法啊?我反正一而再再而三的退了,到过年不还我,开春后就告上去。”说完,管自摩托而去。
李一峰终于领悟到什么叫讽刺。
被别人叫了二十来年李老板李厂的,他已经几乎一无所有了,那些叫惯了的人,明明欠着他们的钱,李一峰恳请他们再宽限些日子,对方却开口闭口的李老板。
他有几笔应收货款,原来厂子没合并以前的。一个上海的,曹老板。一笔萧山的,姓赵。还有一个本县的,姓马。这三个加起来是三十万不到。
另外,李一峰生意上面也有两个人,一个姓方,一个姓蒋。这两个的钱正常讨进来的话,也有十多万。
他从没有停止催讨过。而且往往是别人向他讨得紧,逼得急,他也水涨船高的去催讨。
他与欠他钱的人最大的不同是,他从不关机。而且任何陌生的电话,来电未接两次的话,一定会回复。
他经常语重心长的对儿子可歌说:“可歌啊,爸这辈子欠人家那么多钱,还是肯定还得完的,人家借钱给我,不接不回电话,他们肯定要急煞气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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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常情况下,他从不关机。
而欠他债的人,不仅不接电话,而且把他拉黑或者让你一直打,始终不接。
这是李一峰最发火的。
父子俩约定,原先厂里的货款,儿子催讨,李一峰协助。
他生意上面的,只能自己三天两头的催,隔三差五的打电话。
他最同情欠他钱的那个方平冬。
这小子跟他有点象,差一点,电话给他打三四次,接个一两下,态度很生硬,也很坚决。欠李一峰七万多块钱。两个人合伙做生意,本来说好利润对半的,结果结算好后,两个每人能分二十多万。
一峰与他在前半段合作时,已经从他那里陆续拿到十三万。最后的七万多,跟他们做这生意的老板过年前一次性结给那方平冬的,方平冬来电告急,说他日子难过,这七万多让他先应应急。
这时期李一峰也十分难熬,但还没有破产,就答应让他周转一下。哪知他从此再也付不过来,认债不还。
李一峰动用哄吓拐骗等等手腕,毫无办法!连欠条都不肯写。
最后,李一峰约了三个双方都熟悉的朋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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