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秀谈(2 / 4)

髻上坠着两缕鹅黄飘带,一双灵动的大眼笑起来变作两弯月牙,这样的花多多,当真是萌到令在场所有人都止不住心生强烈的保护欲。

俗称,老父亲心态。

范贤点头笑笑,强摁下微微抬起的右手。扫了眼那两位一脸慈父表情的师兄,心底表示满意。

只要别起歹念,大家朋友就还有得做。

吃完午饭,也没顾上休息片刻,正准备继续工作。房前石阶旁,一道白色身影落下。

一只头顶有一抹红的知归鸟,冲范贤‘呦呜’了一声。

这是师父的专属代步坐骑。

太渊长老与后土阁七武士,起行居并不在大德殿,而是在不动峰侧边的半山腰处。

跨坐在知归鸟宽阔厚实的背上,风声拂拂,绕山展翅,半刻钟便到了。

太渊的起行居,是一幢不怎么起眼的三层木屋。

楼下两层,堆满了各类奇门卦象、星图、阵法及解阵、图释之类的古藉竹简;龟甲、石板,也是多不胜数。

最顶层,才是太渊的住处。

“师父。”

“来啦。”

太渊自屋内行出,走到三楼的廊台上,招呼范贤坐下。

见老人家面上的表情,范贤便问:“师父,可是有什么要事?”

太渊拢衣坐到茶台一侧的蒲团上,“嗯”了一声,手指有节奏地轻敲茶台。

“师父,是弟子布阵之法出了错漏吗?”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太渊摆摆手,面色有些为难地道:“乐天,为师问你三个问题,你可否如实答来。”

范贤心里登时就有数了。

果然,师父对他的真实身份,始终还是有些纠结。

“师父有所问,弟子自当如实答。

但是师父,您若心中存疑,弟子如何答,您才能确信呢?”

太渊抚须点了点头,道:“放心,师父自是信你的。

为师问你,那夜两个宗师境袭杀落星镇,你是如何事先得知此事的?”

“其实,师父不问,弟子也想着等布置完阵法与机关之后,再与师父细述此事。”

范贤面色一正,道:“弟子此前与师父说,抓到一个杀手之事,并不是托词…”

范贤故事会时间。

太渊长老不时点头,当听到依火药味找到宗祠内所埋的引爆装置时,又惊讶又了解地怔了一下。

掐头去腚,七分真、三分伪,一个完整的、能与孔喧等人的记忆互相呼应的事件还原,被范贤阐述的既精彩又具体。

约摸一刻钟后,太渊长老深深吸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如此说来,为师得向乐天你致以歉意。”

“使不得,师父。”

太渊长老又叹一气,给范贤斟了盏茶,道:“你既已拜我为师,我又怎可这般猜测于你。哪有我这般当师父的,唉…”

深知自己这个师父强迫症严重,范贤便不多作推辞,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师父,无需想这些。换任何人,都会对弟子的行为,有所猜疑。

不过,师父,弟子必须言明,可一不可二。

您若心中始终存疑,那乐天这便下山去,免得他日…”

太渊接过那空了的茶盏,并拍了拍范贤的手背,道:“不智者多疑。

你说的对,换作他人,也定会对你心生疑虑。

短视之人,又怎能看到你所看到之细微。

乐天啊,世人对极智之人,多半视作可怖的妖异。

为师当真是老了,也老糊涂了啊。

曾经也并非这般短视的愚者,如今却是…唉!”

这话,范贤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