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哪里来的骗子(2 / 5)

“没看出来,姑娘还是女中豪杰呀。”

阿琅也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看起来衣裳整洁,肃穆威严,其实有些颓废。

衣衫仔细看,有些发皱,披在肩后的头发有些散乱,俊脸上满是倦意,眉心皱着。

应当时彻夜未眠。

萧珩揉了揉眉心,问,“为何打架?”

阿琅心头翻了个白眼,这话刚刚已经问过了。

“不是禀报过郡王,是听了污言秽语才动手的。”

“人呢?”萧珩问。

阿琅惋惜,“跑了。”

都怪这人,要不是他来的这样快,早就被她给打残了。

萧珩撩起帘子,让阿琅往外看,问,

“是那个人吗?”

阿琅往外看去,果然见跟着马车一起的,还有个五花大绑的男子被拖着走。嘴里被塞了破布,一脸惊恐。

“上京里,还没有郡王府侍卫抓不到的人。”

“你想如何处置?”

“还是我帮你审?”

“或者交官府?”

阿琅想到那人最终说过的污言秽语,不大想叫外人知道。

萧珩瞧见阿琅神色里的不情愿,问,

“那个人都说了什么,叫你这样生气?”

阿琅迟疑片刻,说,

“我不想说。”

萧珩也没再问,只是点了下,

“过来,我看看你的手。”

阿琅把手往后缩了缩,“我没受伤。”

“你手上有个口子。”

阿琅抬手,果见自己手上真的有个口子。

可能是刚才打斗时被木屑伤到的,又或者是被那男子给抓伤的。

因为伤口浅,她没感觉到疼痛。

只不过女孩子的肌肤总是娇嫩一些,伤口周边变得红肿,好似很严重。

萧珩从车厢底座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瓷瓶,一块纱布,一个银夹子。

他用银夹子夹着纱布,沾了水,轻轻擦在阿琅手上。

阿琅看着那只手,那块布,和从她手上流过的水珠,心头忽然颤了颤。

“你刚刚在酒铺,冲动了些,动手打人这事,做起来痛快,可打完了,后患有点多。”

阿琅嗤笑。

萧珩恍若未闻,很有耐心地说,

“强中自有强中手,你上次在裕王府对宝珠的方式不是很好嘛?”

“真有人要欺负你,你以为打一顿就能结束了?”

阿琅看着萧珩,“那你觉得该如何呢?”

她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冲动,粗鲁,野蛮。

今日所为,她只是把众人口中的这些印象再加深一些罢了。

这正是她所想。

她的人生,突如其来的大变。

她从前就想和父亲一起,把大周风物志整理齐全。

后来,她又想,和那个人在一起,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看能看得书,阅能看得风景。

后来,风云突变,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只有陌生的人生,以及那不知是否能完成的目标。

她知道,生活,不是你想过什么日子,就能过什么日子的。

你只能过能你过的日子。

人人都说帝王对靖安侯府恩宠无限。

那这恩宠无限的底线在哪里?

当然,她不会用什么谋逆造反去碰触底线。

若是这个底线很宽广,也许,她的目标能够完成的顺利一些。

甚至,可以借助帝王的助力。

她今日所谓,可谓惊世骇俗,没有哪个女子会如此当街斗殴。

若帝王能够容忍,不应该说是容忍,应该是包容。

那么,她可操作的空间就多一些。

冰凉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