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回忆起我的童年(3 / 5)
可是那支水彩画笔就真的在我的黑包里,我百口难辩。我感到很委屈,一气之下就收拾好东西,拎起书包
就回了家。那是我第一次想辍学,那次我忘记了奶奶怎么跟老师说,也忘记了我是怎么再回到学校的,反正就清楚地记得我曾被诬陷是小偷过。
我一年级的时候是很不会读书的,经常考零分。然后我就大哭,哭一哭后面我就变得很会读书了。后面我亲爱的伯母总调侃我,说“不会读书只要学妹啊,哭一哭就会读了。”我们家族上上下下的人包括我弟都叫我“妹啊”,因为他们都很疼我,把我当最小的妹妹宠着。
那年的六一我是有被老师选做跳舞的人员之一,其实我是有好多漂亮的裙子的,妈妈给我买了好多,但我就是偏偏挑了最丑的裙子穿。不得已,老师找了高年级的一位同学借了一条漂亮的裙子给我穿。那时候我们跳的舞蹈叫《让我轻轻的告诉你》,小时候的我是很活泼开朗的,一年级暑假回厦门,我家自己有影碟机和麦克风,我总是拿着麦克风很大声地唱着《让我轻轻的告诉你》和《青青河边草》。
二、三年级我跟若名、夕容、丽碧比较要好,每次要去读书时,总去她们家等她们,然后一起开开心心地去上学。三年级那年我生日,若名还送我一尊小小的观音像,我还一直珍藏到现在,因为我觉得那是友谊的象征。
我还有一个大堂姐,就是洋宁的亲姐,我们都叫她阿姐,从小到大一直都很疼我。我记得读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她帮我和洋宁写作业,后面被老师发现,我们双双被罚抄。
读三年级上学期的某一天放学后,我在帮奶奶浇菜,突然我听奶奶叫我“妹啊,你爸妈回来了,在街上。”我就小跑到街上,我看见了爸爸妈妈,还有一大货车的家具,我顿时流泪了。听说,爸爸是因为身体不好才举家迁回凤居的。那时候我们家还没有盖新房子,还是那种老厝。我记得那天老厝的庭院摆满了厦门市的市花——三角梅。我爸妈从厦门带回来的,时至今日还有一株三角梅在我家存活着。
从那天起,我就由妈妈亲自带了。爸爸回到老家,一直寻思着做什么,后来决定在街上开店,卖大米和杂货,没想到一干就是十几年。那一年我们的班主任是辉明老师,他有一个怪癖,就是男女同学搭着坐。我很清楚地记得我跟三杰坐,然后他老是欺负我,总是用握紧的拳头打我。我们桌子上有三八线,一超过就马上被打。有一次,他又欺负我,上课铃声刚响,我就把书本都收好,背上书包跟班主任老师说我要回家,不读了。不得已,辉明老师才给我调座位。那是我第二次想辍学。
读四年级的时候,因为科宏老师跟别的老师不一样,需要两位副班长,我有幸和罗楚淋并选为副班长,当然班长还是齐若名。我不知道读者有没有跟我同样的经历就是怕老师,反正我是属于超怕的那种。有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远远地看见数学老师李建益,我就赶紧走旁边的另一条路,跑到小山后面躲着,等他过去了我才回家。多年后,我才知道建益老师是初中同学宥宇的外公。我总感慨,世界好小。
我爸爸是很重视教育的,每次都会把我的老师请到家里去吃饭。有一次我提前知道等下老师要来我家喝酒,我就赶紧吃完晚饭跟妈妈说想睡觉了,然后跑到二楼躺在床上假装睡觉。我怕老师是怕到这种程度的,只要老师一个严厉的眼神,我都会怕得不要不要的。
四年级下学期,班主任说要海选六一节目,叫我们准备。然后,我就召集了洋宁,志娣,燕妹,并且叫阿姐帮我们排舞,那时候姐读初一了。最后我们完成了舞蹈《三峡的孩子爱三峡》,并打败了若名和楚淋的小品,上了当年我们班的六一节目。我第一次感到很有成就感。
科宏老师很严厉,记得有一次我作业写错了一个字,他就把我叫到黑板下罚站,并当全班同学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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