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信仰(2 / 3)
的头“才多久没见就想我了。”
明月姑姑看着两人,也不知道是说夫人好还是不说的好。按着规矩应该是夫人先为大人更衣,而后是用膳。但是现在大人搂着夫人,两人有说有笑的,既没有更衣的意思也没有用膳的意思。
但是话说回来,这也不是少卿府里头一回发生的事了。
次日清晨。
“大人。”莳兰行完礼退出房去,心中想着还是晚了一步,没能在大人回来前把主子叫起来,恐是又要遭明月姑姑唠叨了。
“睡好了吗?睡好了起来用早膳吧。”沈谧坐在床边,为她捋了捋睡乱了的头发。
“我又做了个怪梦。”雀鸣觉得那个梦应该很重要,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一想不起来就一个劲的抓头发,把沈谧刚为她捋顺的毛又抓乱了了。
“不想了不想了,”沈谧抓住她的手腕从头上放下来,双手捧起她的脸,大拇指轻轻的为她舒展开眉头。
“吃过早膳,我带你练剑。”
雀鸣一听有人陪自己练剑了,立马就来精神了。一边下床一边唤着。
“莳兰,莳兰!快换衣服!”莳兰匆匆忙忙端了洗脸水进来,一听雀鸣说要穿骑装,直摇头。
“没有?我明明有一套骑装啊。”雀鸣刚要亲自去翻找,就被莳兰的话噎住。
“夫人给主子留在雀府了。说,为人妇了,要懂得安分守己,便替主子收起来了。”
“……”雀鸣无奈,就挑了一身较轻薄的衣服。夏初的清晨,恰好的凉爽。
等雀鸣收拾好到院子门口的时候,沈谧已经换了身衣服在擦拭两把剑了。一旁的阿墨见到雀鸣,摇着尾巴扑上来。
“诶呦,阿墨你长胖啦!”雀鸣使了点力气才抱起扑过来的阿墨,任由它在自己肩上蹭来蹭去。
“怎么突然想起来练剑了?”走到石桌石凳前放下了阿墨,坐在了一旁石凳上。阿墨还是贪恋雀鸣的温度,又跳上她的大腿上卧着。
“今晨上朝前看见你放在架子上的剑了,都有些落灰。心想着拿出来见见光。况且,”沈谧也摸了摸阿墨黑亮亮的小脑袋,“我还没见过你舞剑。”
“我技艺不精。”雀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想以前爹爹在的时候没有好好学,现在爹爹不在了,自己想学也没得学了。
“没事,我来教你。”
沈谧起了身向后退了两步,剑从鞘出,风声呼啸。连一旁无辜的灌木丛也被划过的剑刃削下细碎的叶片,但过处痕迹却没有丝毫犹豫。光滑平整的切口,不见半分锯齿。
“这是”雀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剑法,亦攻亦守,忽进忽退。
“我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所授。”沈谧一个漂亮的转身,剑入鞘,锋芒收。
“原来你就是爹爹那个徒弟!”雀鸣噌的一下站起来,吓得阿墨滑下去的时候爪子还勾着雀鸣裙摆。
沈谧笑笑不语。上前去放下手中的剑,拿起了雀鸣的剑。暗红的剑鞘上刻着一字——忠。
“这是师父的剑吧。”雀鸣点点头。
“这是爹爹走后,九公主托人从宫中送出来的,”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当时已经拂去了血迹。”
“师父曾教导我,孝子不谀其亲,忠臣不谄其君。”沈谧的指尖细细抚摸剑鞘上苍劲有力的字,顺着刻画的纹路写了一遍“忠”。
“爹爹终其一生都在追求他的信仰,娘亲从未怪过他。”
“如果我追求我的信仰,你会怪我吗?”沈谧突然将目光移到她低着的头上。
雀鸣愣了一下,半晌后缓缓开口。
“我会陪你一起,去追求你的信仰。”她抬起头迎面接过他的目光。
阳光明朗,洒在两人脸上,有些灼眼,她眯起眼睛笑。
沈谧看着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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