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吾妻(2 / 3)

要将她一口一口的淹没。

他又收回了手。他担心自己刚才因为暴怒而撕裂的伤口渗出的血,会扰了鸣儿的宁静。

“现在就剩一个办法了,合作吧。沈大人。”坠茵再次萌生她最初的想法。虽然危险,但如今只此一条路可走了。

沈谧抬起头看着她,这个被仇恨笼罩的女人,浑身上下都透出复仇的气息。女子尚且如此勇敢,他又怎能说不,更何况现在在他眼前躺着的,是他沈谧的妻子。

“那鸣儿她”

“让她暂且在宫中疗伤吧。毕竟,这是目前能找到的,对她来说最佳的疗伤地了。”坠茵飞速的浏览了脑海中雀鸣可待的地方,最后还是锁定了皇宫。因为只有这里,有她需要的解药和最好的太医。

“但是鸣儿”沈谧还是不愿将雀鸣独自一人抛下在这深宫里,毕竟危险的隐患一日未除,鸣儿就一日不得安宁。

“其他的障碍,我会亲自,帮她解决。”坠茵眯起了眼睛。

沈谧喉结上下翻动,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眼前的妻子,丝毫不见往日的明媚。因为这世上又少了一个能护她周全,给她慰藉的人。

沈谧痛苦的抱着头,紧紧闭着双眼,轻轻的把头枕在她的胳膊上,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跳动。只希望那解药来得不晚。

深夜的皇宫比白日里更冷,不仅是冷得深入骨髓,更是冷得让人半颗心都死去。

双月宫短暂的喧哗过后又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现在半个宫的人都知道雀鸣就是边璐茗了。人人都以为边璐茗已经死了,但如今她又突然出现在了这深宫之中。

这个寒冷的夜晚,不眠的不仅仅是沈谧和杭鸣谦,还有一众觊觎后位的妃子。

苓清本来都已经睡下了,此时又被侍女急匆匆的摇醒。

“才人,才人主子“

“怎么了,夕月,天亮了吗?”苓清迷迷瞪瞪的揉着眼睛,坐起来愣了好一会儿神才看清屋里点着微弱的光。她又看看窗外乌漆嘛黑的天,咚的一声又倒头睡下。嘴里还嘀嘀咕咕“天都没亮你叫我做什么啊。”

“皇后,皇后出现了。”夕月也是深夜起来换了燃尽的碳,听到隔壁许美人的两个侍女在嚼舌根,才知道了此事。

“宫里哪有皇后啊?你别骗人了,快睡吧啊,别闹了。”苓清将被子捂在头上,又伸出一只手挥了挥,示意夕月走开。

“是真的啊主子,那个边边璐茗,就是雀鸣,啊不是,那个雀鸣,就是边璐茗。听闻先帝定下的旧约里,写了她和皇上的婚事。”夕月不依不饶的凑上去跟苓清说着,怕她不知道雀鸣是谁,还补了句“雀鸣就是大理寺卿沈大人的妻子,上次在太后寿宴上奏箜篌的那个。”

苓清立马翻了身掀了被坐起来“真的假的?”

“真的啊!”夕月刚要高兴主子终于有些重视了,却见她眼中的惊喜不出一个眨眼的工夫便又消失了。

“所以关我什么事,快点睡觉了,困死。”苓清说完之后一个又按着原路径翻身回了被窝。

夕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熄了灯走了。心想着主子可能是真的一点争宠的心都没有吧。

但被窝里的苓清却睡不着了。

边璐茗没死,现在还突然出现在了皇上的视线里。妃嫔们都争先恐后争夺得东西,一时间被一个外人截了胡,想来是谁都睡不着的吧。

皇后。还真是一个,令人敬畏的称呼啊。

“皇兄。”杭鸣谦坐在杭启明的对面,看了一眼桌上的棋,没有理会。

“你看白棋下一步该怎么走呢?”杭启明也没有理会他,依旧低着头研究着棋局。

“皇兄,接下来该”

“白棋应该走这里。”杭启明打断了他的话。

杭鸣谦皱了眉,但他知道,这个时候皇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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