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 / 5)
“方才多亏两位贤弟出手相助,此恩不言谢,他日必会报答。”
“唉呀,都说这是小忙啦,你也太过见外了吧!下次你来我家帮帮我不就行了吗?何须如此见外呢!”山伯轻松的应道。
英台向叶娘走去,搀扶起她来,道“大姐,往后不用在害怕他们再来闹了,事情已经解决,他们应该不会来了。”
叶娘胆怯的看了一眼院门之外,确定已无他人,便放下心来,向英台礼拜道“多谢恩公相救。”英台也叠手还礼,回头看向还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王要发。
这个嗜赌成性、卖妻求生、见钱眼开的男人此刻也回过了神。刚才挨了英台的两耳光,现在脸颊还有个重叠在一起的掌印,他捂着一边脸从地上爬了起来,扫视到自己的妻子,忙凑了上去,嬉皮笑脸的抓住她的手,道“娘子,他们没伤着你吧?可是把我担心坏了啊,就是生怕他们真的把你带走了,我可是真不舍……”
叶平川将自己的姐姐拉了过来,把他的手重重的甩开,再封住姐夫的衣领,怒道“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要拿我姐去还债,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想一刀就捅死你!”说着就顺手抄起挂在墙上的镰刀就要向他砍去。
梁祝二人立即上去试图夺下那把镰刀,叶平川的力气也是出奇的大,死不放手。王要发吓得面露土色,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叶娘这时扑到自己丈夫面前,哭泣着说“平儿,你姐夫也是一时糊涂,你就放过他吧!”
“姐,你还要护着他吗?他这种畜生现在不宰了他,你早晚会被他卖掉的呀!”他愤怒的盯着脚下的王要发,将手掐得死死的。
“平儿,我这是为了你啊,他要是死在你手里,你这辈子就毁了,平儿想想你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可不能为了这种人而白白葬送了你的前程呀!你是爹和我的希望,是叶家的未来呐!”叶娘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叶平川的心,也触动了祝梁二人的心。
叶平川爱怜般的凝视着这个面若姜黄,骨瘦如柴,一身单薄,可怜楚楚的姐姐,再瞅着王要发,咬牙切齿的怒道“听见了?前一刻她差点被你卖了,可现在她又如此护你,你羞不羞愧?好,这次就放过你,再有下次,我就算是要上刑场成了断头鬼,我也不会放了你。”用力将对方甩得多远。
王要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掸了掸那件十分破旧的大秋衣,讪讪道“爹,您老还好吧?都怪我这次走背运,让他们跟踪到家里来了,以后走路时可要小心些了!”
叶父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去理这个不成器的女婿,再望向儿子,道“平儿,请这两位公子进屋坐呀。”
叶平川朝自家堂屋瞅了一眼,心中生起难意来,英台觉察到他这一微小的心理变化,便明白过来,忙道“伯父,不用了,这天色也晚了,我跟山伯还要赶路。”
“是呀,伯父,这门也认了,改天我们自会专程来拜访您,现下晚辈还要赶路。”说着就与英台一一向他们道别。
叶平川把他们送到村口目送他们远去才回家来,再在家中寻视了一番,此时那不争气的姐夫已不见人影。姐姐扶了父亲进了屋,他正想进屋,扫视到窗台上放着一缗铜子儿,他惊讶的拿起来,见铜子上面串着红色的线绳系着小小的琵琶扣,他知道这是山伯的系法。原来山伯临走时偷偷放下这些钱,留给他们好过年。叶平川不禁心揪紧了一寸,攥紧了这些铜子儿,喃声道“山伯啊,让我怎能心安?”
梁祝二人同坐马车继续赶路,马车倒是比船跑得快,就这一天的路程就快到了目的地。马车跑到了一个路口便停了下来,山伯撩起门帘往外瞧了一眼,天色已擦了黑,他转身说“行了,英台,咱就在这里道别吧,四九,把行李卸下车去。”自己也下了车。
英台和滢心也跟着下了车,英台道“我家一会就到了,走几步的事,还是把这车给你吧,滢心,去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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