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五章、惬意(2 / 2)

经过三年反复的茶叶水浸泡,接着再阴干和暴晒的过程早就褪的一干二净。而且盆底还都用了特殊配方溏底,定量定时投喂换水,而且吃的都是特制,比在玉米地里的伙食好多了。况且到时候了还给它们配上媳妇,不喜欢就换,玩腻了也换……

所以早秋收回来的蟋蟀,养不了几天基本上体重都肉眼可见增加。大部分的指标都比刚收回来的时候有不少的提高。当然,牙色以及虫色也会渐变,这两个指标在这个阶段如果变到不希望的方向上去就令人遗憾了。

一个月后,无聊时大家也会拿出几条自己放弃的蟋蟀在院子里比斗一番,这个时候拿出来斗的无疑都是彻底放弃了。这个时候开斗无论输赢基本没啥意义。早秋时理论上芡草都不要打,蟋蟀还没长好,很容易把牙齿打松了,更别说让它们龇牙咧嘴的打架了。赢了没啥好处,输了就更别提了。就算长好了,心理阴影面积也无法计算,失败的经历哪怕是小小的秋虫也会刻骨铭心。

这种比斗纯粹是手痒,都是喜欢蟋蟀的人,守着那么多怎么可能忍住不斗几场。只是都是玩笑性质的友谊赛,一根香烟的输赢都不来。斗蟋蟀没啥讲究,蒲素从小斗到大,并不觉得稀奇。稀奇的是这院子里几个人打草的功夫确实高深,可以说出神入化。打着赤膊的粗壮油腻中年汉子一根芡草在手,立刻像是变了一个人,马上变得灵动细腻了起来。

蒲素以前斗蟋蟀,随手从地里拔一根草捋掉枝杈和叶子有两三根草须就开始暴力操作了。蛐蛐不开牙,硬捅胡戳也是有的。搞急了草杆子恨不能直接戳到它脸上,可以说是非常野蛮不讲方法的。好在蟋蟀之所以能被古人开发出争斗项目,就是生性好斗。大多数时候不需要怎么人为干预,碰到以后自发就是一个字“干!”

不光瞎哔哔,也真的敢于动手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