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风波再起?大众情人(1 / 2)

整个过程白大人一直在按捺,白大人想要对牧牧好,没有废话感同身受的带感地模拟了一遍。

牧牧感觉心沉静了下来,想起花尖教育的话,‘不要拿尺子度量人心,越量越小。’

感觉只有自己不断曝光,几乎没有如此处于弱势,牧牧很不爽,越是处于下风,牧牧就越是不肯服输,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不能没有骨气和争强好胜的心,施舍和浪费属于强者,牧牧讨厌成为弱者,因为成为弱者就会被排着队的一大群白痴洗脑。

其实情绪这种东西本身就是矛盾,知道愿赌服输,但不愿意轻易服输,本来胜败来兵家常事,更何况在天界输赢一般都当做参考时点,一旦盖棺定论就等于完全臣服,一下子就会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了。

在天界强者提出了你输给了我,弱者可以提出异议挑战,经过挑战,强者赢了弱者就叫做盖帽,这强弱之间就应该有等级了,否则人言可畏就要小心谨慎了。

牧牧纠结的是定义为输了还是赢了,这将决定了完全不同的处事方法,人生方向也会完全偏离,所以这很重要的对人生的思考。

就算更换参照,不以白大人为主,这优势也远没有体现出来,其实牧牧还是中肯的感谢白大人手下留情,这重大决定上,牧牧还是想留中,再考虑考虑。

牧牧不怕洗脑,而怕白痴,因为经历不好,牧牧害怕自以为是的人心,失败不是变白痴了,我有思考能力,四肢健全活到现在还不知道勤能补拙什么的么?

花尖教育牧牧在失败的时候一切靠自己,花尖母亲一般不横加干涉失败后受到伤害的牧牧,花尖认为没有人可以无端指责别人的错误,自己这个母亲也不可以,所以花尖母亲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而非是针对事件本身。

牧牧有深度没风度,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自然提脚踢人掉下去,这次踢到的却是生根的铁板。

摆正之后,牧牧打算找回自己的节奏,虽然就精神层面而言,自己在白大人面前永远是矮子乐,但是矮子跌倒了还不是要爬起来么?

看似没有损失,其实精神上已经崩溃,很容易被精神架空,但愿看不到自己一溃千里的那一天。

“白大人不觉得自己自私么?能不能解释我的下场,经过了太多的痛苦,我甚至没有不成为负担的信心了,我没有真的失控,也不是真的疯了,白大人当我是撒娇好了,我从来都不善于沟通,特长却是闯祸,并不是心理暗示讨厌你,但是如果我不彻底地划清这条界限,我怕成为负担,影响白大人就是影响全天下,所以我试图束缚控制我自己。”

解释的理由可以很丰富,牧牧选择了一个加分最多的,牧牧选择这个理由因为牧牧希望白大人能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有了这个小距离就有这个小距离的安全,否则牧牧感觉自己就要告别隐私了。

听出了话中有话,白大人是这么说的。

“不是谁都可以坐上我的位置的,陛下也不可以代替我。权利,才华这些做不到的有很多很多,确认我地位的是我同时拥有了很多稀缺资源,这些资源我打包漂亮都送不出去,有时候我活的像机器人一样,闭着眼睛也要不眠不休流水作业,用最少的水,电,原材料等创造出最大的业绩,我知道您不需要同情,但是我却乐于做一些人性化的改变,为了最精确的判断,我已经不懂得对自己好了。可是我想对您好,您可以任性,但是下次不要正当防卫到这个程度,陛下快回来了,连我这关都过不了,您确实该把心放正,走一走脑子了。”白虚弱道。

没想到这么犀利,牧牧知道‘正当防卫’这个词白大人用得很牵强,明白当时自己有意识地放弃尝试和平解决,选择进攻,也是有意识拖白大人下海的,再之后也是真的万万没想到,而且现在牧牧感觉自己就是个普通的人,宁愿选择让此话啪叽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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