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周庄蝴蝶?蝶梦破（2 / 2）

部承担下来，卑微的还清。”

牧牧终于看清楚了夜神的愤怒，强权到可以瞬间烧毁自己的一切，让自己尸骨无存。

白期望牧牧能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裸的威胁言犹在耳，牧牧不敢不就范，却用仅剩的倔强支撑自己，牧牧用尽力气对抗，想让自己，想让木兰有尊严一点，却听到自己卑微颤抖的声音，“陛下息怒，是牧牧错了，牧牧并没有丝毫抗拒您的意思。既然您如此强大，牧牧才乞求您听到我卑微的声音的，但是并没有不满足您的叛逆想法，请您明鉴。”

牧牧撑着自己的身体非常艰难才能直立起来，抑制不住，牧牧一口血喷出，清楚不能让事态在恶化下去，忍着疼痛，踏出了不止，心里百感交集，嘴上别扭“好，既然脱个衣服就能解决，我也不想扭捏作态了。”

牧牧只希望赶快结束这场注定两败俱伤的闹剧，想结束这一刀一刀凌虐自己淌血的心。

神为什么不眷顾我？让我爱上一个普通人，谈一场普通的恋爱。

月审视牧牧的痛苦表明，牧牧的每一步都像是踏足在自己的心上，感觉那么沉重，隐隐的开始后悔。

月不让牧牧动手，亲自为蹲下的牧牧一颗一颗解开牧牧的衣服扣子。“对不起，我知道是我无理取闹，出尔反尔了，我错了就是我错了，但是你们却连道歉的意思都没有，不是么？”

牧牧眼泪崩溃，滑落“没没关系”

现自己的手指轻微抖动，月耻笑自己的狼狈，灿笑了下道“我希望有一天能和牧牧成为真正毫无隔阂的朋友，好么？我没有朋友的。”

牧牧点头，望着真诚的月眼底的寂寞，蓦然心疼，但是眼泪已经让他哽咽的开不了口了，牧牧当然知道这个身为天下主人的男人为了自己而被邪神刷的团团转的处境，牧牧很想体谅那种心情，却觉自己卑微的连仰视的资格都失去了。

我是放羊的孩子，对不起，我最终还是只考虑自己。

月解开了全部的上衣扣子，按住牧牧的肩膀转动，示意牧牧把背露出来。

牧牧的背因为与地板的亲密接触变得一片血肉模糊，肉里面甚至夹杂这烂掉的衣服碎屑，而这丑陋随着牧牧的呼吸一起一伏。

月被刺痛到了，看着那团糜烂还活着的肉的狰狞面目，月仿佛看到了木兰的控诉。

月别过眼去，对白道“为牧牧处理伤口。”

月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忽略心底的一丝失望。没有看到想看到的，月想要草草结束了。

“是。”白躬身答应，却用包含心疼的声音温婉的轻轻询问，“疼么？”

“不疼，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疼？”牧牧喃喃道出了对自己的控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竟然亲手把属于两个人的感情判定为死刑，不敢相信又自己怎么能亲手将这个珍藏在心底的男人放逐出自己的世界。

太残忍了，亲手撕碎自己的梦想，在看到爱人深沉的爱后，在听到爱人深情表白后，还完全否定了两个人的心意，否定了这段感情的将来，否定了心底的某种真心真情。

牧牧想起来在梦里面被扯断了蝴蝶的翅膀，一点都不疼，像自己一样一点都不疼，反而氤吞在浪漫的想象之中汲取虚幻的甜蜜，也许蝴蝶和自己一样拥有一个不存在的情人把。

冷酷了再长的时间也无法治疗我病入膏肓名为爱情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