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约也算感情戏(2 / 3)

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杨夕好像有点……看不上他。

事后证明,谭文靖果如方大少所言,没屁的本事。

他带着人直接回了幽州谭家老宅,号称要增加人口开枝散叶,当晚就张罗娶了十八房小妾。统一的不是只看脸,就是只看钱,或者只看钱和脸,特别地肤浅!

钱和脸这两样,谭文靖都勉强有点。

独独内涵是不可能的,实力也是不可能的,脾气秉性也是没有的。谭文靖觉得气儿顺多了……

他老师南宫狗蛋听说的时候,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怄道“个没长性的东西!钱和女人都不能让他多上点心!难道只能指望赌了吗?”

杨夕听说这个消息,是一个迷迷糊糊的早上。

景中秀的声音从纸鹤里响起来,把这事儿当个笑话讲给他,附带从前谭文靖跟杨夕的交集。

其实杨夕是有点猜到的。

她如今很多过去的记忆,都是依靠心魔想起来的。而她对谭文靖没印象,就是这人根本未入了她的心魔。加上谭文靖那吞吞吐吐的样子,想来以前的相处大约不太愉快。

杨夕估摸着,自己应该是揍过他……

听完了纸鹤里景中秀的笑声,也跟着笑起来。小纸鹤飘飘悠悠地从空中落下来,落在杨夕腿上。

杨夕想伸手去抓那只小鹤。

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抬不起来了。

不只是左手,整个左半边身子没有任何知觉。杨夕愣了片刻,明白自己这是得了偏瘫之症了。

人老了,病就会多。

也不是……多么稀奇的毛病。

她试着坐起来,可是右手够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

她使出了幻丝诀,等灵丝铺满了半身才反应过来,原来天罗绞杀阵也是需要两只手的。她的左手不是不能动,而是没有感觉。气感也没有。

张了张口,发现半边舌头麻木之后,就果断地闭上了嘴。

她不想听见自己嘴里发出呜呜地怪音,这点尊严,杨夕想给自己留着。

大脑一片空白,想不起来任何可以传音的法诀道术。

杨夕静静看着床边旭日高升,日上中天,又渐渐地日薄西山。

当温热的液体从身下流出来,漫过床单,被尚有知觉的右半边身体感觉到的时候。没人能透过漆黑的铁面,看清背后的人是什么表情。

她一动不动地,等着那液体浸透床单,渗透床褥,散发着潮气,最后渐渐地变冷。然后躺在冰凉潮湿的床铺上,没有办法伸手去关上窗。

月光白得格外地凉薄。

月牙儿也弯成了一个嘲讽的弧度,好像是什么人的耻笑。

景中秀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一眼看见杨夕现在的样子,景中秀当场就哭了。

他给杨夕换了身新买的干净衣裳,又换了铺盖,并没想过要去找个女人来做。人活到了这个份上,连性别也都不重要了。

他坐在杨夕的床边,摘下挂脖的眼镜,额头抵着床栏,两手捂住了脸。

“杨夕,是我对不起你……”景中秀哭出了声。

杨夕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一个漆黑的发顶。

景小王爷是短发的,所以并没有髻,只有一个毛茸茸的球球。

她伸出右手,摸了摸景中秀的发顶。

才发觉当年大哥哥一样的景小王爷,如今的感觉竟像是小辈了。杨夕一遍遍摸着他的头,好像在说,别这样。

景中秀的脸仍然埋在手中,嘶声道

“你不知道……杨夕……你不知道……”

杨夕想说我知道,可是说不出来。只好又摸摸他的头。

景中秀沙哑地说“从窃天论道结束,我师父本来要带你去大行王朝的,陆百川说你的因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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