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事端(2 / 3)

来,“弄不好我们就成背黑锅的,快去。”

王佑青收收衣领,叫过饭店的管事,“带路!”他要上去会会这名女子。

楼顶上起码站了二十多个人,女子的仆从丫头围在鸽子楼边,有些人跪着哀求,有些人僵着不敢动,其它人约是饭店的伙计,都举着火把站在四周,两个人堵在楼门口不让人进,一边喊着,“靠边,靠边,楼顶没那么结实,一会儿再塌了。”看件穿制服的王佐青,他们忙让开。

“小姐,”一位跪在地上的丫头哭着喊,“小姐,你快下来,有什么委曲等梅老爷回来我们再和他们理论,要不打电报通知兰家,让大爷二爷来找他们算账,你不能这样、、、、、”

“梅家?!”王佐青心头一跳,问僵立在一边举着火把的手不停抖动的仆妇问,“和梅家什么关系?”

“小姐是我们老爷的未婚妻,老爷刚走,他们就、、、、、、让我们如何给老爷交代,这帮挨千刀的。”一张嘴,她的手也不抖了,身子也灵活了,跳起身哭骂不停。

“梅老爷?!哪家梅老爷?”

“梅老爷就是梅老爷,还有哪家梅老爷,哎呦,这可怎么办啦!”女人哭天抢地跪在地上。

通亮的火把之中,站在楼顶的女子眼睛漆黑,遥远得像天边的星星。被风不断扬起落下的斗篷像两只飞翔的翅膀,似乎转眼就会消失。

“小姐,”王佐青原本只想看看情况,这时却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你有什么冤屈,可以到衙门告状,你这样不顾生死又是何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是不孝。”

“都是你们,”兰香跳起来抓住王佑青,疯了一般厮打起来,“你们这些穿着狗皮的禽兽,坏我们小姐的名声,我们兰家世代书香,宁死不屈,我和你拼了。”

王佑青吓了一跳,左右一推搡把兰香甩出去三四米,兰香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打人?!”其它家人扑过来,把他围在中间,一阵拳打脚踢,王佐青挣扎着往楼边跳了几步,掏出枪砰地一声,尖着嗓子喊,“再过来,再过来就以攻击上官之罪直接论处。”

“打死人了?!”下面的人一哄而散,躲了一会儿又迅速聚集过来,“还没王法了,一个弱女子求生不得难道求死也不成!”

“不行,今天必须得给个说法。”有人大声喊,“我们在庆丰困了四天了,龟儿子一样。”

“给说法,给说法。”散布在其它饭店客栈的人听到风声纷纷往这边聚。

武仁和与肖九同时赶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报信的人说得十分含糊,肖九有些心虚不敢言明。武仁合指使下属,“去找个明白事理的人。”

肖九从车窗仰望楼顶,正好看见兰清若在夜幕下飘飘欲飞的仙姿,心里猛地一跳。

饭店老板被叫了来,苦着脸,“哎呦,都督,肖九爷,不怪我们呐。”

“快说。”武仁合不耐烦地挥挥手,“谁又怪你们了?”

“是楼上那个叫兰清若的女子被不知什么贵人逼迫铤而走险!”

“兰清若?!”武仁合孤疑地看着肖九,皱起眉头,“怎么一回事?”

肖九咳了两声,“是我失职,我只是、、、、、今天傍晚梅效白说家里出了事,请求出城回去看看,我想着兰清若一个女子、、、、、、其实我是想吓唬吓唬她、、、、、就派了两个人看守、、、、、”

武仁合若有所思地下了车,望着乱哄哄的楼顶,还有静谧地站在高处一动不动的兰清若。

“她这样子还真有点革命党的派头。”

“我的感觉恰恰相反,我审过两位女革命党,聪明却很狡猾,在外人面前最是循规蹈矩,绝不可能干出这种引人瞩目的事情,她肯定知道我对她有所怀疑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示弱,像这样、、、、、”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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