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隐情(2 / 4)

主来说怕是最不起眼的一件小事。

“你们孤儿寡母怎么非得从雷家分出来呢,”她真心替雷曼儿着急,“若是有雷家在,怎么败落也是有底子的。”

雷曼儿倏地失声痛哭起来,手帕堵在嘴上,唔唔地,听着更让人伤心。

“这是怎么了?”兰清若还从没见过如枯叶般颓败的女子,这样看起来,这两日雷曼儿在外人面前怕是强撑着。

“妹妹不拿我当外人,这些话我憋在心里无处述说快要疯了,你倒我们母女为什么非得分出来单过,实在是情非得已,”雷曼儿泣不成声,既然母亲让她相信兰清若,她也愿意相信她,“我爹过世后,二伯竟然说要纳我娘为妾。”

兰清若惊呼,“这怎么可能?”

“还不是为了我们三房的财产,二伯娘三番两次上门劝说,竟然还为二伯、、、、、若不是我娘机敏,怕早就中了那两个畜生的圈套,你说我们不出来还有活路么?”雷曼儿倒不哭了,朦胧的泪眼冒着灼灼的烈火。

兰清若有些慌乱,即使这些日子行走在危险的边缘她也从没这样慌乱过。她是兰家独女又是嫡女,人人都宠着她,母亲和下人说什么污糟事从来都是背着她的,她虽然也知道母亲罚过人打过人也撵过人,但从没细究内幕,也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这些下三滥的事情。

她的世界从来都是清平和乐的,即使这次遇险也有梅效白替她遮掩。

“薛老太太知道么?”她喃喃地问。

“她知道。”雷曼儿垂下头,“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她是雷家的远亲,早就出了五服,若不是我娘靠上去,我们哪里有什么关系,也幸亏有她在,我们才顺利与雷家扯清了关系,二房也没敢坏我娘的名声,若不然,我们就是出了雷家也必定被他们缠死。早两年我娘是想让我嫁出去的,她求到老太太面前说要把所有的财产都给我做嫁妆,她去庙里清修了却残生,是我坚决不同意,若是那样,我娘绝活不过一年,她是存了死志的。”

哎,兰清若拉着椅子靠近雷曼儿,揽住她的肩膀。

“你知道母亲和我为什么这么急,舍了脸面来求公主指婚,因为老太太眼见着年纪大了,她若一去,二房必定不会放过我们母女。”

兰清若刚想安慰她,兰香匆匆进来,“薛老太太来了,就在隔壁,让两位姑娘过去呢。”

兰清若与雷曼儿对视一眼,雷曼儿眼里划过一丝慌乱。

两人急忙起身略收拾一下就去了隔壁房间,薛老太太与雷刘氏坐在八仙桌两端,薛赫氏远远地坐在一边,气氛很怪。

两人上前见礼。

薛老太太寒暄几句,直入主题,“公主着人召我明早辰正时分觐见,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然等不得去芙蓉别院,你们给我说说申家大院觐见公主时你们说了什么话。”

这话有些大逆不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觐见时的情形要保密,但这样大喇喇地问却犯了忌讳。

薛老太太身上是簇新的衣裳,袖口处的折子都没有烫熨掉,看样子是听了信就即刻动身。

“听雷夫人说公主成全了你和梅家少爷。”薛老太太问,眼里闪闪烁烁。

兰清若一顿,“她只是训斥了我,成全、、、、、、也没说死。”

薛老太太侧目又看向雷刘氏。

雷刘氏低下头。

兰清若却想到了公主召见薛老太太的用意,恐怕正是雷曼儿的婚事。公主到长渠是来当红娘的,得了公主的赐婚那也是光耀祖宗的事,可兰清若梅效白的赐婚一出来恐怕惹人非议的居多,为雷曼儿指一门好婚正可中和一下。

兰清若这么在心里掂量着,却对荣寿没来由地为自己赐婚更加不安。

她与雷曼儿捡能说的你一言我一语把与公主的见面大致描述了一番。

“十有八九就是曼儿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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