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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眼看着自己的孙子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哪里还忍受得住满腔的疼惜。

“慎儿!”老人家呼一声秦慎,冲上去抱住自己的孙子痛哭起来,“你瞧瞧他们都把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的乖孙!”

看着抱在一起的爷孙俩,袁母伤痛得直捶胸口,袁父挨着秦慎跪在秦家老爷子面前。

“都是我们糊涂啊!”

秦家兄弟前来扶起爷爷,秦父秦母将袁父扶到袁母旁边坐下,褚翰隐去扶秦慎。

秦慎谢过褚翰隐,并不起身,而是后退几步面向父兄长辈。

“岳父岳母,我和纤妹年轻气盛,有负二老的养育之恩。现在,我又没能照顾好纤妹,更是有负你们的重托!孩儿给你们谢罪了!”

秦慎朝着岳父岳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转向自己的爷爷和父母兄长“爷爷,父亲,母亲,大哥,二哥,慎儿任性,让你们担心了。今天,我代纤妹给你们磕头了!”

看秦慎又磕完三个响头,褚翰隐和秦慎的两个哥哥忙去扶秦慎。早已泪流满面的几位老人连忙将他扶起。

重创之后,秦慎身子本来就弱,经这一折腾,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袁家父母于心有愧,便住在望云峰上照顾秦慎。秦家人也天天派人手上来帮忙。在两家人的悉心照顾下,两个月后,秦慎的身子终于调养得差不多了。

身子调理好的秦慎看起来完全恢复了正常。平时,他会时不时地下山去看看两方父母长辈,然后连夜赶回山上。有时,时间晚了家里人留他住下,但他不管多晚都坚持回山上。知道他牵挂着山上的袁纤,长辈们也不敢多留,只能早早地替他打点然后让他早点回望云峰。

袁纤去后,新原人更关注秦慎了。看到日子一天天过去,秦慎对亡人之情却越来越深,新原人都对秦慎生出些敬意来。

只是,自袁纤去后,秦慎再没有出售过字画。大家不便上山打扰秦慎,便去向褚翰隐打听。

褚翰隐是真爱秦慎的才,但袁纤去后,秦慎几乎都不再写字作画了。每次上山看秦慎,秦慎不是在看书就是在袁纤的坟前傻傻地呆着。褚翰隐看着秦慎,知道他虽然并不说什么,但他的心里一直都装着袁纤,而且很沉很沉,越来越沉。

看一次,褚翰隐就多一次叹息。但除了和秦慎下下棋,他什么也做不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感动之余,都觉得秦慎应该重新考虑终身大事,毕竟,秦慎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郎。其他人也就罢了,最后,连袁纤父母都开始做秦慎的思想工作。但秦慎都只是笑着婉拒。

后来,好心人太多了,秦慎便写了一幅“一生一人”的字画交与褚翰隐。褚翰隐将那幅字画挂出之后,新原再无人开口。

自此,凌秀山上,望云峰巅,秦慎日夜守着袁纤,从未有一日离开。

袁纤离去后的第三个中秋。秦袁两家父母,还有褚翰隐,和往常一样到山上陪秦慎一起过节。

入夜,众人围坐于吊脚风雨亭赏月。

“秦少爷,”虽然已是相知老友,褚翰隐还是坚持这样叫秦慎。“这房子,这风雨廊,还有这吊脚亭,你就没想过命个名字什么的吗?”

其实,所有建筑完工之时,秦慎就准备给命名的。但和袁纤商量来商量去,总也没有琢磨到合适的名字。后来,二人觉得此处是自己二人相爱相守的地方,似乎什么样的名字都不足以诠释真爱之心,便索性不命名,给爱足够的空间。

酒酣之际,褚翰隐再次提及,他是想趁秦慎酒后引导一下,让他重新提笔写字。众人明白褚翰隐的意思,也都纷纷叫秦慎命名。

“名字,新近我也想了一下,但纤妹不在,终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名字合她的心意。”秦慎清苦一笑,“我一直心心念念地想着纤妹,不知怎的,最近竟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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