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再审断定蛊宗人 乔装探访秦淮坊（2 / 3）

教坊司管理。三人要了二楼雅座，将平素爱吃的点了，这望春楼对面便是一座楚馆，白日里毫无生机和晚间通宵达旦的歌舞升平完全不同。

“小二，你过来。本少爷问你，你对这秦淮坊的姑娘可熟啊？”

小二以为楚璠凝只是寻常寻欢的公子：“公子，这里我可熟了，别说有名号的姑娘，便是这南曲，中曲，北曲的各个秦楼楚馆的老鸨我都认识的。不过啊你这个时候来早了，傍晚过来这里华灯初上才好看呢！”

“小爷我今儿在这温柔乡要耗上一天的。秦淮坊三曲之中，可有哪一家有些异域风情的姑娘？”楚璠凝装作口味独特的样子说道。

小二一听来了兴趣：“原来公子好这一口，这异域女子不多，却也分三六九等呢。最上等的来自东瀛，这是东瀛调教了数年，作为邦交进贡给我们大敬的。全数送给教坊司，去往京城经过宁州，有些脚力不足的便留在宁州秦淮坊南曲，都是登记在册的。看到我们望春楼对面没有？”小二说着手往窗外一指：“”这沧波楼啊，就是东瀛舞姬待的地方了。到了晚上，我们这三楼，能看到对面的景儿，透过窗纱，朦朦胧胧十分……”

这小二用几个砸吧表示了他的意思，接着便顿了顿，腆着个笑脸。楚璠凝利落吩咐道：“给银子。”

“谢谢公子，这次一等的为胡姬，大多来自西域。风吹沙打，虽肌肤不算娇嫩，但舞姿绝佳。只不过大多极好的留在了京城，但能到宁州也是很不错的了，多在中曲，有一家叫做品香楼的，胡姬所跳折旋舞甚好，那杨柳腰不堪盈盈一握，舞起来的时候只让人想做裙下之臣呢！”这小二做出回味的样子。

楚璠凝打趣道：“小二，你说得这样精彩，想是亲自去过啦？”

“我哪能呢，就我这些薪钱，能去北曲就不错了。顶多是在勾栏瓦舍里听个曲吧。”

“这银子也给你，够你今晚开销了。你继续说！”楚璠凝说着又扔了一袋钱。

“这最次一等的来自交址国和岚照国。交址民风尚未开化，且临南海日照又长，那里的人长的黢黑，不符合我大敬的审美。”

“这岚照国的啊，长得漂亮，且打扮与众不同。手足皆戴小银铃，走路跳舞十分悦耳，欢愉时刻也能让人动情。以前都在中曲的。”

“那怎地后来去了北曲？”

“那是因为啊，这岚照国听说有一种蛊叫情蛊，中此蛊者只能和下蛊之人欢好，否则情蛊发作，如万虫蚀骨！且此蛊无解。她们竟给恩客下此蛊，您也知道风月场所哪里来的真情感。久而久之中曲容不下，便去了北曲了。”

“哈哈哈，世上尽有这样的事！哪些楼里还有这岚照舞姬啊？”楚璠凝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公子你可别去啊，被盯上了可是生不如死呢！”小二好心劝道。

“那你也得告诉我，我见了那里也好知道要绕开走啊。”

小二摸摸头笑说：“公子说的是，北曲也只有三家有岚照来的舞姬，分别是揽芳楼，飘影阁和沁香居。公子你若想寻求刺激去那里也可以，只不过那些地方的茶水糕点慎用。”

“好，知道了。你退下吧！”

“公子现下，这三个馆我们先去哪里？”春桃擦了擦刚吃完的嘴问道。

楚璠凝：“我推断李志昨夜很有可能就躲在北曲。”

“春桃，你可有办法把我化成李志的样子？”

“公子这怕是不好办。李志骨骼锋利，和你相差甚远。不过要是樱颗我大概是可以的。”说着便照樱颗的脸比划起来，“但估计时间仓促只能化半张脸。”

楚璠凝满意道：“行，半张脸也足够了。毕竟是逃命的人，到时候下半张脸遮住即可。就说是怕人发现。”

三人结账出了望春楼，便找了水粉铺子，开始给樱颗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