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光华见状,忙上前去,应七却伸手制止了他的靠近,他微微蹙眉,显然是不知缘由,他身后的凰儿则是将他推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小七,你这是何苦呢?之前不是已经吐过一次血了,他不是并没有起疑心吗?”

凰儿面色复杂地看着应七,现在的应七好像变了一个似的,从前的她不会下手这般狠,不光是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这样狠辣的应七让她觉得陌生。

应七抬起头,“看”着她说道

“为了复仇,我隐忍了这么多年,若是现在让他对我起了疑心,发觉我已经没事了,那我的计划岂不是被破坏了,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说罢,她轻轻摆摆手,示意凰儿也去休息。

凰儿见状也不再多言语,只是心底暗叹一声,小七啊小七,没想到你真的会喜欢别人,只是这人怎么也不该是他啊我只怕你后半生的所有烦忧,都会因他而起。

凰儿也想不到,她不过随便感叹一句,不久之后的应七和光华,将会成为彼此痛苦的根源。

而此时的光华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在想着为何师父方才不许他靠近她,想了许久也未得到原因,他一想

罢了,还是明日去问问师父怎么回事吧。于是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照在应七绝美的脸上,她躺在床上,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遮住眼睛,抬了一般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眼睛了,复而又轻轻放下手,白皙的面庞在阳光下有些透明,光影交错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她虽醒来很久了,可并未起床洗漱,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忆那些让她痛苦不堪的回忆,她害怕,害怕会忘记那些刻骨的恨。

怕自己沉溺在光华的温柔之中无法自拔,忘记自己使命。

温柔乡…亦是英雄冢。

又过了片刻,应七才起身去洗漱,只见她纤手一动,解开了眼睛上的黑色绸缎,眼睛处依旧是空荡荡的两个洞,有些阴森诡异之感。

应七轻轻地摸了摸眼周残留的伤疤,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因着此地人多,若是一行人都不吃饭倒也显得有些怪异,所以一行人便在客栈一楼的大堂中用了些早饭,这才继续赶路。

这次吃早饭倒比昨日好得多,并没有出现类似昨天的岔子,甚至还有两伙人因为昨日之事凑上来想要同行的,都被阿润挡了去。

上路之前,光华悄悄找到凰儿,请求和凰儿换一换,他想要进去和应七说些话,凰儿一听,心下明了,很是爽快的答应了光华的请求,转头和阿润相视一笑。

凰儿昨天便已经偷偷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阿润,如今若是二人把话说开,或许日后境况也会好得多。

因此,在出发之后,光华便悄悄溜进了马车中,他怕应七还在生他的气,也不敢靠近,离得远远的问她

“师父你怎么都不理我?”

光华好看的脸皱成一团,看起来有些委屈。

“没有。”

应七冷冷道。

“你有,平素里你都会主动与我问好,今日没有。”

马车外偷听的阿润和凰儿听光华如此说,当即被这活脱脱的怨妇语气,惊掉了下巴

原本自一行人进入客栈便消失的黑麒也出现在二人身旁,一起听壁角。

应七有些无语,这原本好好的孩子,怎么如今像个怨妇一般,是因为他对自己有种特殊的感情吗?那种感情难道就是爱吗?

她并不懂得爱,更不懂得如何去爱别人,她只记得小时候听族里一位大姐姐说过,爱是劫难,也是新生。

她有些迷茫,她看不清自己对光华是什么样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把断脉给光华,还派阿润去保护他,是不是因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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