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连连解谜团(二)(2 / 3)

不值一提,这样见利忘义之人不值得凌潺去敬重,况且他还是造成钟离湲母族被灭的间接原因,凌潺站在钟离湲的角度来想,就更是嗤之以鼻,他的自尽完全属于咎由自取,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此刻凌潺见陆辞他们脸上皆挂上了惊异的表情,逐步意识到了孔伯炤这个人在江湖中绝非泛泛之辈。

陆景行脸色逐步恢复了平静,对凌潺解答道“此人便是十多年前掀起江湖腥风血雨之人,未曾想到,在江湖消失十几年之久,几乎让人以为已死的一个人会重现江湖。这次势必不容小觑。”陆景行此刻是满满的担忧,然而他不知道的却是,那个令他们色变的人竟被万一齐轻轻松松的一掌打成重伤,如今正在闭关疗伤,积蓄了十多年的功力一掌之间退回了十年前。这纯属孔伯炤的大意,未领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其中的真理。

“那这么说,我们遇袭,定是孔伯炤所为。”江听雪很容易便将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陆景行颔首“不只是我们,还有这一年多江湖中陆陆续续被灭的门派。看来他是想先从小门派下手,待到大门派孤立无援之时,再一举进行收服。”以如今的形势来看,孔伯炤的动向一点也不难猜出,而且是对于陆景行这样精明的人来说。

“那接下来我们一个怎么做?”凌潺知道如今的局势不容乐观,然而江湖非商界,凌潺深陷其中,唯剩迷茫。

“先发制人。”陆景行抬头遥望了一眼微斜的艳阳,天空蔚蓝,衬得这初夏的日头更加的刺眼,他低头眯了眯眼,最终给出了凌潺这个答案。他知道为今之计,只有主动,也许才有胜算的可能。

陆辞并没有松开抓住死士衣襟的手,再次问道“说,孔伯炤如今身在何处?”

死士的双眼被阳光刺得难以睁开,加上又在这狂笑暴晒了这样久,原本就因缺水而变得苍白结痂的嘴唇,如今已皴裂,咽喉只觉火烧过一般的疼。他慢慢张了张开裂的嘴,从喉里艰难地发出无力的沙哑声“崖主一直身在桂林郡飞彻崖巅。”陆辞终于松开了他的前襟,任由他瘫软在长凳上,欣赏不远处偶尔传去的羊叫声。

“桂林郡?那我们遇袭说到底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江听雪想到这,竟莫名的笑了出来,到头来,这竟成了他们四人咎由自取,没事往人家狼窝里撞。

江听雪笑过之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顿了顿自语道“我记得说书的可不是这样讲的,他的老巢不是应该在蜀地吗?”

“这还不简单,十多年前,他被各大门派联合打得大败而归,为了躲避追杀,连自己的老巢一并舍弃了呗。”陆辞斜睨江听雪一眼,挑挑眉说道。

“陆辞,派人给其他门派送信,此事不可再拖了。”陆景行知道越早使其他门派知道越稳妥,一是可以提前加强防御,二来可以共同商量应对措施,未雨绸缪。如今他们要面对的是一个共同的劲敌,即使各派之间有些小恩小怨,也是时候该放一放,能够在江湖中立足的人都不傻,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道理都懂。

陆辞指了指已昏死过去的死士,问道“府主,那他怎么办?”难得陆辞还惦记着这位没有了任何价值的仁兄,身负要事还有心思亲自过问这人的死活。

陆景行淡淡瞟了陆辞一眼,他都不知这陆辞一天究竟在想些什么,交给下人就了事了,非得过问于他。“小潺,我们走。”陆景行拉着凌潺的手从陆辞身边踱步而过,进了回廊才淡淡的飘出一句话“人随你。耽误了送信,后果自负。”

“该怎么办好呢?”陆辞用手杵着下巴,寻思着有什么好玩儿的法子来对付这人。

“这还不简单,将他的伤治好,给你当奴隶也行,没事还可以来一场今天这样的笑声表演,你又不亏。”江听雪并没有随凌潺他们一起离开,从树上折了根嫩绿的树枝,正蹲在小松树下逗山羊。话虽说得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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