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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听客。古珉罗带着江听雪进入这里,用晚膳的同时,他又可以陪江听雪听书,可谓是一举两得。
伙计带着两人上了二楼,来到一处靠雕栏的雅座,这里并不算是听书的绝佳位置。但由于他们今日来晚了,最好的位置已被人占去,已没得选择。不过好在说书先生的话音依旧能够清晰的听到,其实影响也不是很大。
两人落座后,古珉罗随意报出了七八种菜名,就招呼伙计退下了。他闲适地斟上了两盏茶,一盏递给了江听雪,随后自己也浅抿了一口。放下茶盏后,他摒弃周围那窸窸窣窣的杂音,聚精会神地同江听雪一起听起书来。只要是江听雪喜欢做的事,他会尽量让自己也喜欢上。
江听雪听得入神,但由于并没有从头听起,因此刚开始并未听懂那说书先生在讲什么,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这才理清思路,听懂了一些。
竟是在讲绝尘宫被灭之事,本就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再经过写故事之人一番语言文字加工,又被这说书先生的一张巧嘴给讲出来,简直是生动传神,说得好像那说书先生亲眼目睹过一般,赢得一阵阵满堂喝彩声。
当然,这说书先生也是艺高人胆大,让人感觉这就是不怕死的人,什么都敢说,也不怕遭人报复。要知道绝尘宫虽然被灭,但绝尘宫里的人也并非全死了,总有那么一两个侥幸逃脱的,而且就连那个宫主如今都还活着呢,正在韬光养晦,伺机向白暮山庄复仇。
江听雪津津有味地听了会儿,当听到说书先生嘴里吐出一个特殊的词汇后,她忍不住勾了下唇,摇头道“别说,这人胆够肥,就连白暮山庄与飞彻崖勾结的事,他都敢这般肆无忌惮地进行传扬、点评,倒不担心自己的小命。”
“不过不可否认,他说的也是事实。白暮山庄既然做了,那么便不能害怕别人说,这样的事情瞒不住,他们也无法堵住江湖人的悠悠之口。”古珉罗嘴角划过了一缕微不可察的讥诮,神情淡然,又端起茶盏酌了一小口。想要达到目的,不付出代价怎么行?既然当初白暮山庄选择了复仇,从而与他们飞彻崖结盟,那么名誉算是自然而然舍弃了。如若害怕人言可畏,那么当初不要做就是了,既然做了,自然要有勇气承受这一切,这天下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之事。
江听雪点头,对于古珉罗的话,她倒是很赞同。不过很快,她的眸光暗淡了几分,轻轻一叹“也不知表哥他们现在如何了,还有小潺,听说那场大战她也随表哥去了。”
她这是有感而发,从说书先生的话语中联想到了远在徽州的亲人。这一两个月以来,她一直在跟随着古珉罗游历,居无定所,虽写了信寄往徽州与钱塘,但却无法收到回信,因此对他们的情况是一无所知。只是在离开钱塘的前一个多月曾收到过凌潺的一封信,但信上并未提及太多关于打打杀杀的事,反倒是叫她堤防那个好色之徒的言辞较多。
“放心,应该会没事的,你那日也不是听说书的讲过了吗?天坑一战,飞彻崖败了。我想如今,你义妹他们也已回去了。”古珉罗表面上虽平淡,但此时心中却有些不能平静,想到那个与他交手的黄皮肤老头,便愤恨难平。
当日那老头算是坏了古珉罗他们的大计,使得他们最终功亏一篑,伤亡惨重。不过,他不可能将这些事情告诉江听雪,甚至连救过凌潺的事都不能说。
这里面并没有谁对谁错,只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他虽深爱江听雪,但是与景沉陆之间也注定是永久的敌对关系,有些事没得选择。
而且,他清楚,在他心爱人眼中,他义父便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而她对飞彻崖也并没有好感。如若他向她透露出这些事,势必会引起她的怀疑,只怕他有意隐瞒的东西都将被她知晓。他如今便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如若真到了那时,他身边还能留得住她吗?结果可想而知。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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