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2 / 3)

道这定然是郡主的意思,想着皇后都松了口,郡主怕是板上钉钉的英王妃了,她何必得罪人,便把这话很皇后说了。皇后也是这般想法,便没再给英王府添人。

倒是萧艺这回受了委屈,帝后觉的有愧,赏了他不少好东西,加上从几个大奴才那里抄家来的,英王府的库房被塞得满满当当,倒让他赚了一笔。

沫云理清英王府之事后便回了宫,秦嬷嬷原是皇后身边得用的人,如今留在了英王府任内院大总管,外院管家和长史都换了人,长史还是皇帝亲自挑的。

考虑到皇后挑人的眼光,公主也送了个管事去英王府,别人说她手长也好,萧艺愿意接纳,任别人怎么说去。

萧艺府中事毕之后便回了军营,郡主依旧在宫里给皇帝打下手。白霆目前赋闲在家,他不欲在京中任职,筹谋着去边关之事,公主知道他的想法,女儿和丈夫哪个都放不下,正暗自焦躁呢!兰玉树闭门苦读备战春闱,萧蓁被母亲领着参加各家宴会,林雅清依旧无人问津醉心诗词,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

兰玉树在公主府住了几个月,虽然公主一家对他很好,可寄人篱下总是不方便,他等了许久,春闱总算来了。

兰玉树沉潜了三年,对自己的文采很有信心,他偶尔也会参加京中举子的文会,知道自己的水平在众多举子中属于上佳,说句狂妄的,他只怕自己生的太好被点了探花。

兰玉树家人不在京里,公主一家便是他最亲的,郡主的及笄礼一完,公主便回了家里,安排汤汤水水给他滋补。又派人去向隔壁林二夫人取经,准备了好些考场用具。

护膝护腕都是精制的,又给他用上贡的火蚕锦制了两身衣裳。春闱在二月初,还是春寒料峭的日子,考场又查的严,举子的衣裳都不能有夹层,防止夹带,这火蚕锦是吐蕃特产,一层布料穿在里头便能散发热量,也防止着凉风寒。

临考前一日郡主还特意回府来给兰玉树打气,瞧着兰玉树自信勃勃的模样,郡主说什么都多余,只说考完了带他去庆祝。

隔壁的林瑞今年也十七了,连个举人都没考上,对比兰玉树的惊才绝艳,林二老爷只能叹声家门不幸。

春闱一共九日三场,到得最后一日,公主府早早派了人到考场外守着,考场外各家马车云集,就属公主府的双驾八宝华盖马车最抢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兰玉树是公主的儿子。

对比起许多抬着出去的,兰玉树还能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一出考场徽墨便带着几个公主府的下人迎了上去,而后兰玉树便睡了个天昏地暗。

几日后放榜,徽墨和公主府的下人又早早去守着,榜单从下往上放,徽墨等人一直没看到兰玉树的名字,脸上的喜意也更甚,一直到最后,那榜首的名字出来,徽墨便忍不住大叫起来。

“公子中了,榜首,我家公子是榜首!”

旁边便有人笑着道喜,公主府的下人狠撒了几把喜钱,一边敲锣打鼓往公主府去。

兰玉树休养几日已是恢复了元气,今日一早徽墨便急吼吼的出去看榜,兰玉树面上淡定,心里也是有波澜的,毕竟十年寒窗,他又是寒门子弟,想出人头地的信念更加强烈。

郡主今儿也回来了,和公主夫妇一起陪着兰玉树等结果,远远的听着院子外头敲锣打鼓的,便先笑开了,而后便听到徽墨嚎的嗓子都破了“公子中了会试头名!”

郡主笑着向兰玉树道喜“师兄大喜,怕是要成咱们大梁第一个三元及第了。”

郡主和兰玉树一样,只担心皇帝因为他生的太好给点了个探花,那可太冤了。

兰玉树笑道“承师妹吉言。”

与此同时,今年的会元是江苏上任解元,平川先生爱徒,朝瑰郡主师兄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师。联想到兰玉树至今还住在公主府,郡主又时常跟在皇帝身边,这殿试考的就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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