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九(2 / 2)
女的声音。
“呵呵,我还以为你早就把黑山老妖给忘了,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陈纤细的身躯在渐渐泛白的天色之下慢慢充实起来,她蹲在我的眼前,从衣服内袋里掏出消毒药剂,大大捏捏地处理起我额头上的创口来,“没想到身强体壮的精神小伙会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上半倍的中年妇女打得头破血流坐好!脸别动!”
“嘶!啊啊!你你你……你倒了多少酒精在伤口上面啊龙大姐!”
“给我忍着!”
绘绘子沉默不语地看着一旁枫陈二人打情骂俏的动作和神情,而站在她跟前的诗怀雅也是一样的无言以对。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这傻猫身上的臭味儿,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到。”陈的包扎技术说不上是糟糕透顶,但至少也是毁天灭地,手劲儿不压于安歧夏树的龙女扯上一大卷医用胶带,把枫彬语的头部包成了个木乃伊,嗷嗷大叫的我并不觉得陈是个庸医,因为总感觉自己是在受刑。
“呕,肉麻,恶心得我早饭都想吐出来了。”诗怀雅翻了翻白眼,吐了吐舌头,“对了,话说回来,阿枫,你回头得好好感谢星熊警司。”
“啊啊啊啊啊!我滴个姑奶奶啊!求您轻点儿,嗷嗷嗷!哈啊?诗怀雅你说啥”
“我说!星熊警司今儿个救了你这条狗命!”橘色金渐层的嗓音提高了好几百个分贝,震得绘绘子一边戴上痛苦面具,一边捂住两个耳朵,“要不是鬼姐打电话叫我来劝那只兔子收手!阿陈就得给你收尸了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