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克服殒命（5 / 6）

情绪系统，可他的表情却始终带着清高与淡漠，但阿斯特蕾亚不同，他是如此的感性，乃至比人类更加像人类。

“如何了克鲁鲁？对我的所作所为不满吗？”

克鲁鲁默然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不晓得。”

“不晓得？”

“是啊，不晓得。”克鲁鲁声音消沉，吐露出茫然，“情绪上我不会回收你的做法，就算那是孩子自己所选定的，你也不该去杀死一位方才迈出命运谩骂的孩童。正如阿斯特蕾亚所说，这个孩子的来日才开始，没有人有资历去否认他，他的一切才刚开始运转。”

克鲁鲁顿了一下，仰面看向柳震的背影。

“没人有资历否认他……除了他自己。”克鲁鲁将剩下的话说完。

是啊，光明的来日才方才开始，有什么人有资历去撕破这个光明呢？除了一单方面，那便是那单方面自己。这是ChromeDisaster自己所选定路，就算是错误的，也是他自己要负担的。

现在克鲁鲁终于理解了柳震的做法，柳震从不干涉其余人的选定，但他却会为他人的选定去挥剑。正如柳震自己所说，他仅仅是一把刀，刀背对着持有者，而刀锋瞄准仇敌。他不是双刃剑，始终不会将锋利的一边展露给持有者，除了……持有者自己想要寻短见的时候。

克鲁鲁想起了柳震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哪怕仅仅仅有一刹时，ChromeDisaster成为了我的持有者。

柳震将自己界说为刀，是世界最强的刀匠魔最骄傲的作品。可就算是一把刀也并不会随意交由其余人用，可以用柳震与气力无关，只能是柳震所认可的用者。也便是说，在最后的关键，ChromeDisaster小鬼，获取了柳震的承认吗？

“柳震呢？你为什么要杀死孩子？”

“愧疚将会随同他的平生，他累了，想歇息了，于是我赐赉他永恒的悠闲，仅此而已。”柳震消沉的说：“这是他自己的选定，无论是善是恶，齐心一意的走下去的人老是可敬的。我尊重他，于是我完成了他的希望。”

“可如此真的好吗？”

“没什么欠好。”

“今后以后，你就要背负上一个孩子的性命了。亲手终结一个幼小的性命，这个罪孽你能蒙受的住吗？”

“我活了五百年，得出了一句真谛。”

“什么？”

“殒命，跬步不离。”

柳震转过甚，摸了摸克鲁鲁的头，像是安慰哭丧着脸的孩童。

“无论再如何起劲，殒命总会到来的。这无关单方面的强度，也无关位格，就算是论外也好，殒命也陆续随同着。没有人可以逃走殒命，我们所要做的并非是克服殒命，而是平安的面临殒命。”

长生的人也有会被杀死，不死的人也会死，世界会死，天地会死，永恒也会死去。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逃走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