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九(1 / 2)

“母后前来何事?”

清治仪倒是淡然的很,在太后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反而是装作其事的询问。

太后简直如此不把自己当做一回事儿的反应,自然心中气恼,“皇帝你这又是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母亲所做的事,在你眼中别是什么也算不上吗?白玉无,这个当初给了我们母子没面子的人,为什么有一次回来了?他究竟是把你我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清治仪倒是觉得有几分可笑,只是面对自己暴躁的母亲,却并未有什么样特殊的言语,站立在一旁敲了一眼子书夏。

“你看着这孩子说什么,难道说你一点脾气也没有,对方将你的尊严狠狠的践踏了,如今反倒是把这一切的气都撒在别人身上。”

太后见到皇帝如此,自己心中不免一跳,便将所有的防备然露了出来。

清治仪眼眸终究是略微的有一份暗淡,回过神来,背对着二人,都是言语中有几分的哀伤。

“母后,不,母亲……”

有些话说出来中就是有些难熬的,就像自己嗓子里面好像跟着了一块骨头似的。

都说是血肉之情,打断骨头了还连着筋呢,可自己怎么就偏偏没感觉到这一份真情呢?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救你母亲了,在我的兄弟二人之中你还是偏袒我一些的,虽然从来并未好到什么程度,只是有个对比,也不至于让自己心里难过。”

太后听到这一番言语,表情上都有略微的别扭,不过转过头来却也是停止了自己的腰板儿。“自然是如此的,母亲一直对你是今后你却又从未放在心上,说没有我又哪里来的你呢?你对于你的母亲,确实少了几分尊重,如今却也总是一副平淡的模样,真是让哀家伤透了心。”

清治仪嘴角那一抹讽刺的笑,怎么也是下不去的,却并不回声看着那一人。

“母后,你总跟我说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为我做的这些是你呕心沥血,可你真的把我当做你的儿子吗?还是作为你手腕权力的工具,你或者说是你在这里安身立命的本钱?”

“你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觉得母亲有什么做错的吗?天底下没有不适的父母!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把你生下来,受了多少的罪,把你养这么大,从来没委屈过你什么!现如今都做上皇帝了,竟然还要过来有这般的言语吗?”

太后说着这一番话倒是盛气凌人的很,也并未给自己压低什么气势。

“皇帝,你要知道没有哀家便是没有你这么多年来,可是为了我们母子之间的活路才是略微的,有些心思现如今,难道哀家对你不好吗?你出去问问究竟有哪人,能够比上哀家的!”

清治仪略微有些无奈,也许是气到了极点,反而是不愿意与对方生气了。

“而且你一直说着自己的号,一直标榜着作为母亲的苦难,可是你拿我的命去做赌注的时候,有合种想过我这些,你当初是狠狠的,把握着手中的权利,未将这一次还给我的时候有何曾想过,如果是你真的占领了所有权利,你的亲兄弟到那时跑到前来,外面拥有着人马,手里掌握着所有的力量,等到那时候还有你儿子的活命路吗?”

他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愤怒,随后却是略微停顿了一番,听着身后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

“若不是白玉无,若不是当年他给我挡住了一件,那一件是穿过了他的心,正好落到我的脑袋上啊,母亲当年的事儿真的与你没有关系吗?”

清治仪言语落下,太后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手脚便是没办法压抑的打起了哆嗦。

子书夏在身后,将这一切收拢在眼神之中,看着这一份剧痛,眼神之中的鄙夷,根本没有任何颜色的意识。

只不过转头来,确实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盯了下去,掩盖着那一份眼神的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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