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抑郁了(2 / 4)
吊自杀,可是也失败了。还有一次,我用剪刀剪宿舍的电线,我想被电死。终于,舍友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奕晴把我的情况报告给了辅导员。院里打电话给我爸,我爸那天早上就联系了车从安云县赶到了南平,一同前去的还有宗林表哥、伟家表哥、小姑妈。
他们到来之前辅导员和学生处处长上去了我宿舍,辅导员关心地问道“珮言,怎么了,有什么事想不开啊?”
我一句话都不吭。
处长问“是不是对学校的环境不满意啊?”
我还是一句话不说,只顾着弄自己的衣角。
然后处长接着说道“你去食堂吃饭,路上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残疾的小男孩。”
我还是不说话。
处长接着说道“那是我儿子,我妈妈带着他。他虽然残疾了,但没有谁因为他残疾而放弃他,活在这世界多好,生命是这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他说了很多很多,可我什么也听不进去。
这时,辅导员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对我说道“珮言,你把睡衣换下,院书记想找你谈谈呢!”
我换了衣服到了书记的办公室,他请我坐下,还泡了好喝的大红袍请我喝,他也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可我也还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他说我还算好的,只是不说话,之前有个女生还一直哭。他说没关系的,回去调整调整再回来学校。
爸爸他们一到学校,小姑妈就发现了我脖子上的勒痕,并告诉了我爸,宗林表哥问我怎么了,我却把头别过去,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我被接回家里,在路上我也是一言不发的,而且脑袋还一直在想。比如看到路边的石墙,我就想它是怎么砌起来的,我不会,然后我又想到我不会开车,不会做很多事……越想心情就越糟糕。
回到家,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奶奶还边哭边说“阿言,可能是被寒到了。”那会,我无地自容,我本想回家休息几天调整一下,没想到爸妈兴师动众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真想马上去死。我并不希望别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可是现在整个家族的人都来了,我的心里很难受,可是我一句话也不说,别人并不知道我内心的真正想法,包括我爸妈。
我谁也没打招呼,径自走向半楼。然后我就整天躺床上,连吃饭都不想吃,都是爸一口一口的喂我吃,他还买一箱大苹果,可我那会并没有心情吃。我就只知道躺床上,连洗头发洗澡都不愿意,长这么大还要妈妈帮我洗。我就这样自暴自弃,一蹶不振着。
更让我难受的是,爸居然请了我小学老师——泽中老师(老师还是一名医生)来看我。齐老师一看我一直闻着万金油就跟我爸妈说我是精神出了问题。我妈还跟齐老师说我会打开煤气罐闻煤气,齐老师就叮嘱我妈说要小心看好我。
爸去给我抓药,好像是有助于睡眠的药,在这之前我有说了我二十几天没睡觉。我喝了好多好多副中药后,还是老样子。他们大人以为我在学校被那个了,精神才会出问题。后面我小姑妈用小瓶子盛了我的尿液寄到县城中医院去检查,那时候我意识还是很清楚的,可我就是不说话,任凭着他们这些大人做这些事情,检查结果当然是我还是完好之身。
过了好多天,我还是老样子。爸听了三舅公的话,请了法师到家里做法事。我是很讨厌这些东西,所以我大怒并抓狂,还凶神恶煞地拒绝喝符水。
我回来后几天,我爸就去学校接了我弟回来,看我能不能跟我弟会说些什么,可是我只是抱着他哭,什么也不说。我记得当时我弟跟我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我都还是他姐。
从小就很疼我的三叔也从厦门回来看我,我对他说道“你是不是想打我。”
然后我三叔跟我说“叔舍不得打。”
我讨厌别人来看我,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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