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巫术(2 / 4)

男女平权社会的代价是需要保证这个社会体系绝对的安全,需要保证文化上的统一,更重要的是男女自己要知道自己需要对方什么,自己的性别上带来天生的长处与短处在哪,即能保证生产力与硬实力的需求,又能保证民生的平和。

燧明国虽然是父系社会,以男性为主导,但在礼制上,依旧保留着和华胥氏一样的母系传统,也就是民生上面,大部分母亲生下来的孩子并不知道父亲是谁,随母姓,甚至有些根本不知道父亲这个角色,在华胥国还好,仅仅是血脉传承不分明,人皇氏著《生灵经脉论》称:人族男女生育之子,其血内有八成为父脉之血,若几乎完全同血脉者相配,其儿女极带可能天生血精受损,元神不正。

华胥国便有这样的问题,父亲的血脉在儿女身上占大多数,有时候部族里的人行传宗接代之事,说不定对方就是自己血脉上的近亲,极少有人外婚,华胥氏当时最早也是政治联姻后面才与燧人氏生出太昊与里希。

燧明国亦是如此,但母系传统也不是一下就能改变的,需要让人民认同。

同亲结婚,导致时常部族之人生出畸形之婴,而这些畸形的婴儿,会被父母认为是不祥之物,很多时候竟然会被拿去献祭掉。

自己祖宗给了知识不用,去把恶念嫁祸在孩子身上。

至于为什么当时制定母系传统的人不按照祖宗的知识,那就要论到权利上的私心了。

这是当时传承下来的母系传统制度导致的状况让太昊最为深恶痛绝的一点。

不愿意养就算了,还要让未接触世界的婴儿死后也背上一个不祥之兆的冤名。

要论,便是报应。

天皇氏与地皇氏所记《天衍人道》当中一迹称:良渚国天皇时曾有一民夫,其女生半心,气血不通,民夫悲痛,欲将其丢至洞外,出洞时,见巫行过,赶忙行礼。巫见状问曰:“何故丢此女?”民夫悲叹:“悲哉!巫之神通,怎会不观此女气血亏空,仅有半心,恐会早年夭折。”巫曰:“夫幼年时,是否杀一幼年灵鸟挖其心以炼?”民夫道:“是也。”巫道:“此鸟便是这女婴,夫若不受罪责,只会以后也深受其害,夫曾经种种世当中有一世,亦被此鸟曾经种种世挖去肾脏,此魂为幼鸟时得夫报之,但罪不相抵,只有延续,陷无尽轮回。”民夫求问:“小民如何做?还望巫指点!”巫道:“夫应当敬养此女,爱护此女,其今世本就是夫之女,待其自然而去,顺应天地。”民夫大悟,以德报怨,乃除自孽之壮举。

天道轮回…便是如此,功过不相抵,罪业不相抵,有赏有罚,天道不像人一样,会因为需求而去“功过相抵”,仅是依照规律运行万物。

昊一直思考道深夜…闭上眼睛睡去。

……

第二日,巫祝到了昊的窑洞,洞门闭上。

“昊,该醒了。”巫祝拍向熟睡的昊的脑门。

“嗯…诶?巫……早啊!”昊揉揉眼睛道。

“你现在起身,我准备教你巫符之术。”巫祝躬身对昊道。

“哦…啊?”昊原本懒洋洋的神情突然清醒了起来,热切的盯着巫祝那一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但随即望了望四周满脸疑惑道:“这…能学习巫术吗?”

“又不闹出多大的动静,为什么不能。”巫祝起身道。

“这…这难道没有招魂术?显魂术?蛊术?祝由术?”昊抬眉惊讶道:“我还以为暂时得暂停了呢。”

“你得先练基本功,目力。”巫祝无奈道。

这小子,想一步登天,老身我学习巫术耗费了几年才入门,虽然这小子可能悟性高快一点,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巫祝先拿出了兽皮口袋里的几个龟甲符放到昊的面前道:“现在得让你自己,来看看能不能识别的出来符上是何物,你有两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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